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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杀人凶手？”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结果。
“不一定。”
覃言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会，又补充道：“老手，惯犯。可能性很大。”
我忍着不适，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情景，无法否认覃言的话。
“淇水河的案子需要一个结果，越快越好。”
覃言敏锐的看出我心里存在一丝犹豫，又在我心底的秤上加了一个砝码，说道：“这群人也需要一个制裁。”
我抿着唇，点点头没有接话，一时间思绪有些混乱。
覃言没有再开口，他在等待我将这件事情消化接受。
“那……如果他们不是真的凶手？”我迟疑的问道。
覃言的态度，像是我们聊的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而是普通的朋友间的闲聊问候。
“如果不是他们做的。”
他显得十分平静，承诺般的向我说道：“警察结案之后，我会继续查下去，直到得出一个结果。”
覃言的话合情合理，也确实是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希望他的猜测是正确的，林哥那群人就是真正的凶手。
覃言没有再说什么，我也不敢再问他更具体的事情，只好转移话题的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乖乖听话。”
覃言没想到我还会有这么一问，看了明显有些不安的我一眼，然后才说道：“如果警察找你，如实相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