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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宇文曜,在我之前,你真的没和别的女子那啥……亲近吗?”饭至一半,谢灵沁突然道。
宇文曜正夹菜的动作一顿,看着谢灵沁,眼底眸光细碎,“没有。”及其肯定。
没有么!
“你是太子,应该自小就会有专人教这种男女之事的吧,且还会找人来……”
“谢灵沁!”宇文曜突然轻轻打断谢灵沁的话,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眉宇轻蹙,“是什么叫你这般怀疑我。”
“倒不是。”谢灵沁很淡定的喝口汤,复又道,“只是,你吻技太好了些,所以……”
“所以什么?”
看着宇文曜闻言,骤然笑意浮起的脸,谢灵沁立马打住话头,看着满桌的菜,“吃饭。”
“你方才说我吻技……”
“吃饭。”
“其实,相较于而言,我更想吃你,哎!”
宇文曜叹口气的同时,抚了抚胸口看着谢灵沁,“谢灵沁,记住你说的。”
这话,这语气,都太过暧昧,伴着饭菜与他独有的淡香,叫谢灵沁不得不咽了咽口水,“我说了什么。”
“扑倒我。”
宇文曜小声且郑重的提醒,清楚看到谢灵沁突然一瞬从耳根红到脸颊时,又凑近她一些,“然后,反过来。”
得,这饭是吃不去了。
谢灵沁放下碗,往旁边挪挪,容色正经,“先养伤,别想有的没的。”
“好。”
“不过,有一件事,与你说一说。”谢灵沁道。
“我昨夜进宫时,遇到一个人,一身黑袍,武功奇高,我推测是男子,年长,声音嘶哑,不像是装的,是本声如此,看起来,他对我并我害之心,可是,又好像并不亲近我,很奇怪。”
宇文曜拧眉,漆黑如墨的眼底光束沉浮,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且,那人与皇上之间,好像有些故事,还说到什么十几年前的事,皇上当时听到这话面色很难看,就像是被雷击中似的。”
“应该与花落殿有关。”
宇文曜放下玉筷,眉色微凝。
“花落殿的话,莫不是你之前所说的,皇上爱的那名女子?”谢灵沁看着宇文曜,“那夜,从李俊儒口中也听到过,皇上曾经确实有过一名极其喜欢的女子,不过很快就死了,怎么死的无从得知,只是死去前一夜,有婴儿哭声响起,我在想,会不会那女子也就是你之前所说花落殿那位。”
“照时间推算当是的。”
“可是,你上次说过,花落殿那位女子之死与我母亲有些关系,所以,这般多年,除了我母亲死前留下的秘密,皇上因着此,也对我母家一家记恨。”
宇文曜看着谢灵沁,眸光幽幽轻浅,“此事,当年皇上严令不准外人道,所有知晓这事的人都被灭了口,所以,我也无从得知各中详尽。”
“嗯,这事,我也叫我表哥去查过,不过,他之前暗中传来过消息,说也是无从查知,不过……”
谢灵沁看着面前一桌子菜,面色深沉,“我倒是在想,如果花落殿那位死了,那,那位婴儿呢?昨夜黑袍与皇上说的十几年前的事,是否与我娘有什么关系呢,皇上当时又那般表情,这其中……”
谢灵沁呼口气,须臾,摇了摇头,看着宇文曜,“你们皇家这事真是复杂。”
“谁说不是呢。”
宇文曜黑眸一勾,笑意轻漾。
“不过,你今夜当真要进宫吗?”
谢灵沁问。
“自然,我必定要去看看。”
闻言,谢灵沁抿唇一笑,眼底似狡诈笑意一闪,有什么掩藏起来,然后道,“那今夜,你还要帮助我练习吗?”
“自然。”
“好吧。”
用过饭后,谢灵沁又嘱咐了几句,这才与紫河离开。
宇文曜当即要送。
谢灵沁无奈,暗笑宇文曜明明就是想粘着他,也没有拒绝。
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走正门,而是后门。
“宇文曜,总有一日,我要光明正大的挽着你自正门进入。”
谢灵沁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执念的。
谈个恋爱还要偷偷摸摸,也不是她所想的,只是眼下,他们的身份,他们背负的东西……
谢灵沁脚步突然一顿,侧眸,看向不远处的假山。
“怎么了?”宇文曜声音温柔,“莫不是,看上我这假山了。”
“这假山后,是什么?”
“这假山通往后面一片竹林,竹林出去能连通碰这京中大小府邸。”
谢灵沁眼睛一亮,“我终于是明白,你为何能将这一切控制手内,这是,这时时刻刻监视着呢。”
宇文曜闻言,一笑,“以前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被动,如今,倒觉得,有了你,当为你安危考量。”
谢灵沁抿唇一笑,不再我说话,只不过,又朝那假山处看了一眼,她总觉得,方才那一瞬,暗处有一双睛睛在看着她。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可是,宇文曜都没有看到,便是没有的。
出了太子府邸,紫河带着谢灵沁掠向将军府。
其实,方才谢灵沁原本想问问宇文曜关于她手中的那个秘密,她还刻意提到,不过,宇文曜眉眼不动,看着她的眼里,情意浓浓谓之纯粹,并未过问。
或许他是想知道的,只是,他不想让他们之间因为任何东西掺加了别的杂质。
……
而此时,太子府邸。
一直看到谢灵沁的身影消失不见影踪,宇文曜的视线这才扫向方才那处假山,然后,拧眉。
“禀太子,是属下失职,让那位跑出来了,刚在这假山后,眼下又不知去了哪里。”
随即,空气中,先前与听雨听风对话的叶护卫现身禀道。
“无事,他许是听说了我受伤的事,担心我。”
“禀太子,那位在你的房里。”
正在这时,听风也紧随上前报道。
宇文曜当即抚额,眼底似乎有什么一松,“走吧。”
……
回到将军府的谢灵沁并没有就此松下心,而是又叫紫河出去打探了一头,紫河快去快回,回来后当即禀报,“小姐,如你所料,贤王府看着没什么,不过奴婢直觉,内里一定悬机重重,只等我们入翁呢。”
“呵呵!”
谢灵沁轻笑一声,“这个贤王真傻,我突然都好心疼他。”
紫河也跟着笑,“不是贤王傻,只是贤王没有小姐聪明。”
“是啊,但凡一个正常人明知山有虎,都不一定会虎山行,虽然要重承诺,可是,我为什么要对宇文贤这种小人说到做到呢。”
谢灵沁如玉的脸上绽放着盈盈光茫,一摆袖子,“好了,下去,早些睡吧。”
“是。”
没错,昨夜,她是与宇文贤有交易,只他放了冥澜他们,今日就把能治他不举的法子送到他府里去。
可是,她是谢灵沁啊,自穿越过来就一心要报复宇文贤,让他不好过的人,不说能不能治好他的不举,就是能治,她也是万万不会治的。
所以,今夜,就让宇文贤寝食难安的在那里守株待图吧。
她可是要好好睡上一觉。
门外,紫河只小睡一会儿,便守在了谢灵沁门外。
发生了之前的事,如今小姐毕竟又要装伤,当不能掉以轻心被人发现。
只不过,谢灵沁并没有睡着,本来兴致正高的要躺下,可是这一躺下,脑中就浮现出宇文曜的面容,身影,还有今日温泉池里一切种种。
灼热的呼吸,缱绻激烈的深吻,彼此火热的心跳,一幕一幕在脑中浮过,叫她睡意越来越无。
本来想着睡一会儿,好去悬崖练武,这下好了,不用睡了。
是以,谢灵沁干脆穿衣起身,对着紫河交待一声,便有暗处听海保护着,悄悄出了将军府前往那处地势不错的悬崖。
宇文曜早已等候多时。
山风浮动,夜色如被,远远看去,他如同置身天地的画轴。
眉目若雪,轮廓精致,鼻若悬胆,是碧海峰峦间的王者,一脸冷漠,直到谢灵沁出现,那面上方才染了迷人深致的笑意。
只是,面色还是有些微微的白。
“其实我这几日可以自己练习,你可以好好在府里休息。”
谢灵沁走过去,语气温软。
看着谢灵沁,宇文曜笑着叹口气,“倒也想休息,可是,一闭眼,脑中就是你的身形不断的闪过,叫我睡不着。”
这,可真是实话。
谢灵沁脚步加快,踮起脚尖对着宇文曜就是一个主动深吻。
难得谢灵沁这般主动,宇文曜受宠若惊,两手一扣将谢灵沁搂进怀里,加深这个吻。
“好了,你还伤着呢。”
许久,谢灵沁气喘吁吁的退开,“开始吧。”
“好。”
说着好,宇文曜一个吻却猝不及防的映在谢灵沁那玉白似的脸颊上,“这是对我方才表现好的奖励。”
“你……”谢灵沁不禁失笑,“你可真是够不要脸了。”说着话,谢灵沁觉得,被宇文曜吻过的地方,都烫热得不得了。
因为之前宇文曜将加强手脚力度的其中一些要领告诉了谢灵沁的,所以,接下来只是练习,而宇文曜只需要在一旁指导,基本出力不多。
夜色深寂,露水轻寒。
已经一身是汗的谢灵沁这才与宇文曜打道回府。
什么叫做相互喜欢就想不想分开。
谢灵沁这下是彻底明白了。
不说宇文抱着她,搂着她,粘着她,吻了再吻,不撒手,就是她自己,都很想冲动的把宇文曜给扑倒。
这……还真是不受自制力主导的事儿。
回到将军府,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许久,谢灵沁这才伴着贤王气怒吃瘪的消息入睡了。
……
贤王府。
宇文贤那自来温和润朗的脸上此时彻底可怖阴辣。
“禀王爷,说不得,是对方因什么事,给耽误了。”
一旁,青翼上前相劝。
宇文贤看他一眼,心里更加恼火,陡然一掌拍在面前桌案上。
桌案应声而碎。
“总有一日,我要捉到她,定让她生不如死。”
青翼闻言,不禁动容退后一步。
“叫所有人撤下,退回,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