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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云亦云,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宁香莲这下真的懂了,她没听错,外头的流言有他一份。
可她记得,他是从不行那鬼祟之事的。
不过转瞬,宁香莲又想明白了。若楚长铮真是个没有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从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兵,变成如今的异姓王?
不过,他为了瑛姐儿能想到这些细琐小事,确定是一片拳拳父爱。
宁香莲之前对他的那些不满又散了几分,语气也温和了些:“可真难为你了。”
想想他以前什么都不说,不解释,很多时候拧巴起来,还要故意装成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刚散的气不由得又积了一分:“往后,还是这样的好。你我本是夫妻一体,自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从她允了他的亲事起,她就打定主意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
当然,鸡狗若是那最不堪的,另做计较。
“嗯。”楚长铮满口应下。
接下来的几日,宁香莲的日子非常的顺心。
似乎是她出手解决了黄家的那破事儿,平日最瞧她不顺眼的逸哥儿和瑛姐儿都消停了,每日都规规矩矩的地这来给她请安,不乱说话,也不再乱顶撞她。琳姐儿更慢慢的跟她熟悉了起来,常常在她的院子里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麻雀般问东问西的。
不过,平静到了初六就被打破了。
这日,本来原本木香约好登门做客的那日,可是一大早,等来的不是木香,而是木香身边伺候的嬷嬷。据那嬷嬷所言,说是木香前儿着了凉,本以为没什么大事,养几天就会好的,结果昨晚高热不退,才不得不让她来王府告罪。
“怎么一下子病得这么重?”宁香莲想想,觉着不太对劲,若说木香是前几天就已经着了凉,按理应该早早派人过来吱会一声,另改他日,不至于存着一丝侥幸,硬拖到今天无法登门了,才派人过来送信。
而且木香和瑛姐儿她们,也用不着这么客道生分才是。
她不由又追问:“那婆子可还说了其它?”
刘嫂摇了摇头:“奴才多问了胡夫人的状况,那婆子就一个劲的说来的时候,大夫还没到,所以并不清楚。”
听到这话,宁香莲越发的明白这其中有蹊跷了:“昨夜就高热不退,怎么可能拖到今天早上才请大夫?”
而且还让一个连回话不周全的婆子过来送信。
看来,若不是木香身不由已来不了,就是木香有难言之隐,根本就不想来王府这一趟。
她正想着,听到廊下的脚步声,随后丫头禀报,说楚月瑛姐妹来了。
“让她进来。”宁香莲也正想找她们。
楚月琳进门行礼后,就直接张口问:“母妃,木姨病了?”
宁香莲把婆子的话告诉她们。
“只怕这里头有事。”楚月瑛直言:“木姨哪怕不来,也该派她身边亲近的人过来回话才是。”
“那我们现在……去胡府?”楚月琳眨巴着眼睛,迟疑地问道。
宁香莲摇头,道:“我们又不是大夫,去了能做什么?”
“能……”楚月瑛挑眉,下意思地想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硬生生的掐断了话语:“不错,我们这个时候去确实是有些不妥的。”
宁香莲对于她的这几日越发谨慎的举动有些赞许,道:“你们随刘嫂去小库房里拣些补品,等会儿让刘嫂随着吕小大夫过去的时候,一并带上。”
没弄明白木香的状况之前,让瑛姐儿他们过去不妥当;还不如让吕大夫和刘嫂先去探探情况。
胡家再怎么着,总不至于拦下刘嫂和吕大夫,不让他们见木香吧。
若是他们真这么做了,那她对胡家的状况也就有数了。
楚月瑛和楚月琳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觉着这个法子比她们亲自去一趟要妥当,也就同意了。不过,她们也有他们的小要求,说是要派个丫头代表她们过去。
宁香莲知道她们肯定有她们的小心思,也就没有阻止。
不到两个时辰,刘嫂和吕大夫就回来了。
据吕大夫的诊断,木香确实是病了,虽然不至于病到下不了床的状况,但也是需要卧床静养的。
吕大夫走后,刘嫂才对宁香莲说,木香的病不是小病没注意拖出来的,而是昨晚有人故意打开了她房间的后窗,让她着了凉,今天才会一病不起的。
她轻叹了一声:“胡夫人原本准备出了十五,就领着二房的公子和姑娘随胡参将一起去通津。”
“啊,木姨要离开京都?”楚月琳忍不住插嘴:“怎么这么突然。”
她回头看着楚月瑛,楚月瑛也是一付惊愕得模样。
宁香莲轻敲了下桌面,“现在不是走不了吗?”
楚月瑛反应了过来,猛的一下站起身来:“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木姨走。”
宁香莲心中也有些复杂。她大概猜到木香之所以决定要离开,只怕是查到了胡家大房与上次寒山寺的意外有关,却又没抓到真凭实据,拿大房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要不然,她如何会在自己这个“继母”进门后,王府状况不明下,选择抛下修之他们不理。
“对了,王妃。”刘嫂将提回来的盒装打开,笑道:“胡夫人让奴才带了一匣子的点心,说是给您尝尝鲜。”
宁香莲扫了一眼,眼睛微眯,那是一碟子做成梅花状的糕点,个个小小巧巧的,正中间还点着一点红蕊。
她这辈子曾经最爱吃的,和现在最不爱吃的,都是这雪枣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