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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段灵儿醒过来,赵献便不再随李鬼手进山采药,成日与她说话,倒也无甚大事,只念叨儿时那些趣事。
说两人合伙儿骗宋庆成吃羊粪蛋那回,后来他落下了病根,一见黑枣就吐。又说偷喝了宋濂珍藏数年的女儿红,喝完给灌上马尿,再埋回去,那坛子马尿宋濂没来得及喝,到如今不知还在不在。
那些无伤大雅的馊主意,从来都是她来出,他去做。
“其实那坛子女儿红本就是他为我酿的,”段灵儿说,“庆成哥说宋濂一直想要个女儿,奈何夫人早亡,只能捡一个。从捡我那年起,他就埋了这坛酒,想着到女儿出阁,刚好十五年。”
宋濂没能等到她出阁,也没能亲手挖出那坛女儿红,给他最疼爱的小姑娘做嫁妆。
过得几日,段灵儿能下地走路了,赵献便一直在左右扶着,护着,生怕磕着碰着。
“如果我真的残废了,再也走不了路了……”
“那献哥就背着你走,走一辈子。”
“那你现在就背我。”
“又想偷懒?”
“不是不是,你快背我。”
赵献无奈地伏下身,让她爬到自己脊背上来。
段灵儿策马扬鞭,一巴掌打在天子屁股上,“驾!快跑!”
“敢把皇帝当马骑,”赵献偏过头狠狠吻她,“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惜我没有九族,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唯独剩个傻哥哥,还是你最得力将军,你可舍不得杀他。”
赵献浑身一震,猛地僵住了。
玄清在门外枣树上打枣,树影晃动,枣子哗啦啦落了满地。
“怎么不跑了,驾!”
“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赵献回过神,促狭道,“哪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