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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不太明白自己那天凌晨火急火燎的赶来海市到底是为了什么?为渣男送葬,还是为了被渣男的母亲利用?
我真是服了自己,也太宽厚仁慈了些。自以为很重感情的来参加前夫的丧礼,结果从头到尾都在被人算计着当枪使。
按道理乔齐裕这个年纪死去,黎红玉的孩子又不是乔家的,那么凡凡就是乔家唯一的孙女。可是老太太今天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询问凡凡,张嘴闭嘴都是要给儿子报仇。
人心呐!有时候想想还真挺可怕。
我在路旁站了好一阵,乔母乘的那辆车已经彻底看不见。一阵凉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夜里十一点。
我紧了紧外套准备回房间。可是肚子咕噜一声以示抗议。
晚上那会儿接到乔母电话之前我就饿得难受准备出门找食去,后来乔母来了,拉着我说了那么多,捱到现在我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我摸了摸口袋,还好,钱包随身带着。
我打算在附近找一家餐馆,填饱了肚子再回酒店。
然则这样的半夜里小餐馆早就打烊,大餐厅我又不想去破费,我沿着大街走了好一阵,终于看了一家拉面馆。
我是真的饿坏了,点了一碗拉面外加一盘水饺。食物是个好东西,等着上饭的这一刻心里是柔软而踏实的。
我玩着手机,准备吃饱了饭就回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