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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蓉心思,罢了,不把她放眼里,总有人治得住,她看看外面天色,见还早,转身出门。
她一走,屋里顿时静下来,覃炀索性坐在堂屋摇椅上看书,光亮正好。
然而隔了半晌,他突然坐直身子,听见院门那边传来一阵银铃清脆的响声,好像是飒飒戴的银镯子上铃铛发出的。
覃炀顿时起身,什么看书的心情都没了,把书一卷,慌不择路在屋里像无头苍蝇乱转一圈,心想被他家小祖宗发现,不陪她玩到睡觉,不算完。
眼见娘俩进了院门,走在游廊里,飒飒已经开始扯着嗓子喊爹爹,声音又尖又细。
温婉蓉露出满意的笑容,摸摸宝贝闺女的小玉脸,鼓励道:“一会见了爹爹也要大声叫,听见了吗?”
飒飒不懂娘亲心思,极力配合点点头。
娘俩说完话,已经步入门廊下,温婉蓉还没进屋,就听见院外有个小斯喊:“二爷!那边的瓦不能踩!是昨儿才修缮过的!”
温婉蓉再循声望去,就见一个高大背影从院外的屋脊上跳下去,顺带响起几片瓦砾掉在地上的碎裂声……和覃将军斗智斗勇,她略输一筹。
总之,飒飒没在屋里找到覃炀,就缠着温婉蓉玩,一直玩累了,就趴在厢床上睡着了,再等覃炀从书房回屋,娘俩都睡了,只有八仙桌上留了一盏豆大灯芯。
飒飒很少和双亲一起睡,四仰八叉平躺在床上,旁边温婉蓉侧身而眠,一只手搭在圆鼓鼓的小肚子上,睡相静谧安详。
覃炀看着极相似的两张脸,不由放轻脚步,放下床边幔帐,转身吹了灯,准备去西屋睡,免得吵醒母女。
“覃炀,什么时辰了?”温婉蓉睡眠浅,听见屋里的脚步声,迷迷糊糊醒过来,下意识抱住女儿,轻声问。
“不早了,赶紧睡。”声音隔着幔帐传进来。
温婉蓉哦一声,给飒飒掖好被角,重新入眠。
大概昨夜陪飒飒疯累了,加上一夜安睡,温婉蓉照常进宫定省时听仁寿宫的嬷嬷提及御花园,才想起今天是赏花会的日子。
仁寿宫的嬷嬷与她相熟,又极会察言观色,笑着安慰:“公主不必担心,太后说皇上近日为国事劳心,借赏花会的机会给皇上解解闷,故而提前两天举行,算是家宴,不必拘束。”
话是这么说,可温婉蓉这个半路认回去的皇亲哪知道宫里这么多名目,怕坏了规矩给覃家抹黑,心里担心,面上自责:“多谢嬷嬷提醒,怪我思虑不周。”
“难怪太后最疼五公主,比起其他公主,就属婉宜公主最谦和,”嬷嬷笑道,又马上赔礼,“老奴多嘴,望公主恕罪。”
温婉蓉挽了挽耳鬓的青丝,浅笑道:“嬷嬷何罪之有,比起几位姐姐,我入宗亲晚,自然谨慎些。”她态度越是谦和,越得到仁寿宫的嬷嬷爱戴,虽说嬷嬷一样为宫奴,可别宫和仁寿宫的相比,差异显而易见,每月月钱比仁寿宫低几阶,更别说大年小节各种饷钱,如此后宫宫人大都跟着仁寿宫转,只要
仁寿宫说好的,极少人敢在背后嚼舌根。
所以,景阳宫几次想制造温婉蓉的是非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