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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燃是在半个小时后匆匆赶到。
“你们谁是许彦洋的家长?”护士推开手术室冲着我们喊。
我嗓子已经快发不出声,踉跄上前,护士认识周燃,对他点了下头:“伤了动脉,大出血。现在急需用血。血库AB型血浆告急。你们谁是AB型快跟我进来。”
AB型....在场的没有一个是AB型。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周燃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掏出电话。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想制止他,可是...
我背靠着墙壁蹲了下去,将头深深埋进了膝盖之间,泪流满面。只听周燃沈沈的声音响在耳边:“陆宴,我是周燃.....”
陆宴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
我根本不敢去看他,我听着他低沈的声音跟护士交谈,然后看着他走进手术室。
两个小时后,手术灯灭,医生出来告诉我手术顺利。我终于松了口气,身体瞬间脱力,倒在了一双强悍的手臂间。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见五年前,我妈在KTV被告杀人,而死者正是她长期的老主顾。我妈哭着跟我说那人只是心脏病突发昏倒,额头被酒瓶碎片插入而亡。
我妈在KTV的几个小姐妹告诉我对方家大业大,死者的太太借此机会不依不挠誓要告到我妈坐牢为止。我花了所有的积蓄请了一个律师,可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律师跟我说赢面不足一成。
而最令我感到可笑的是,在陆宴生日当晚,我竟发现那个誓死要让我妈坐牢的女人竟然是他母亲,而我妈长期以来的老主顾是陆宴的父亲。
多么荒唐的世界!
陆宴的母亲找上门打了我一巴掌质问我,是不是想看到将来陆宴在跟人应酬时上来陪酒的小姐是他丈母娘。
后来又发生了许多难以预料的事情,我被迫跟陆宴分手。分手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
我半夜醒过来,口干想要倒杯水,刚起身,一杯水就递到了我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