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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爱过她么？
她很想当面问季堇年，却不敢，她怕又一次陷入曾经痛苦的深渊里。
不管是否爱过，都已经不重要了，曾经的容颜已经死了，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容颜已经死了！
她必须要离开这里。
想着，容颜掀开被子下了床，这时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套连衣裙，来不及想太多就往门口走去。
刚出门口，就和季堇年迎面撞上了。
一声刺耳的玻璃碎声响起，看着被粥溅得四散的地板，容颜下意识抬头看向季堇年。
季堇年双眸微眯，透露出危险的信息，“要去哪？”
“季先生，我们没有丝毫关系，不想闹什么绯闻，这样对我们都没有好处！”容颜冷着脸分析利害，迈出脚步就想越过季堇年。
却让他一把扣住了手臂，“你怕？”
容颜没有否认，也只有承认了，才能更快离开这里！
“是，我怕！”
“如果被发现了，那我们对外宣称我们是情侣，这样不是对我们都有益处？”季堇年略挑眉。
“呵。”容颜冷笑了声，“怎么？季先生害死了我姐姐还不够，还想害死我？”
季堇年脸色瞬间变得阴森，目光紧紧盯着容颜，警告出声，“别碰触我的底线！”
“听说我姐姐生前过得痛苦，想必是因为季先生吧，现在不准我提，是愧疚了？”容颜不怕死继续说着，每一句都戳中季堇年的要害。
季堇年浑身散发着暴戾，“滚！”
而这句话恰恰是容颜想要的。
容颜笑了，笑意不达眼底，“谢谢季先生。”
季堇年一拳砸在了墙上，发出的巨响无一不牵动着容颜的心，眼眶骤然变红，狼狈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