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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服装展示会的日期一天天临近,而楚少却按部就班地待在美国,没有一丝一毫返回的迹象,左鹏不由心急如火。
“要不,我先回国?”左鹏变相的催促楚默宣。
“你定后天上午的机票。”楚默宣从一堆文件里面抬起头。
“那,您什么时候走?”左鹏见楚少好像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进一步试探。
“一起。”他接着低头,继续把注意力投到面前的资料上。
“可是,为什么不是今天,或者明天呢?”国内的事情一大堆,件件都需要他楚少出面,为何还一拖再拖。
“因为巴洛明天晚上会醒。”楚默宣边挥着大笔签字,边淡淡地回应。
“明天晚上?”左鹏望着楚少,脸上的怀疑一点不加掩饰。
他知道,在他的心目中,楚少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但再怎么神,可终就还是个人,不是么?“如果……”左鹏忍不住想说,如果他醒不回来呢?难不成我们就不走了。
“没有如果!”楚少将签好的一摞文件丢到右手边,取出笔帽将笔归位,再抬头看一眼左鹏,简洁的语气中透着自信。
果不出所料,第二天晚上十点二十分,病床上的巴洛轻唤着莉亚的名字,从昏睡中醒来。
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莉亚,当下激动地流下眼泪。她第一时间给还在办公室加班的儿子Gavin打电话:“亲爱的,你爸爸——他醒了。”
电话另一端,听到这个兴奋的好消息,Gavin不由伸出左手,紧紧握住拿手机的颤抖不停的右手,耳边,却响起手术前楚默宣的话:
“不仅仅是外伤出血部位压迫到了脑神经,近脑干的部分,还有一个非肿瘤性占位性病变。”
Gavin知道,楚默宣在告诉他这些真相时,一定纠结了好久。但作为唯一的继承人,无论如何,他必须了解此次手术的复杂性。当然,同样学医的他也明白,两个手术同时进行,尤其是接近脑干的非肿瘤性占位性病变,可谓又给原来的手术增加了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风险和难度。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楚默宣没有对这次手术和他做深入的探讨。不是他有多自信,而是不想再增加他心理上的负担。
作为楚默宣的好朋友Gavin当然也明了楚默宣面对这个手术所承受的压力,故而,手术后这几天,除了上、下午的例行探视,他极少像母亲那样时刻守在病床上。
他不是不想见自己的父亲,却以工作忙为理由一次次逃避,这不是母亲莉亚眼中通情达理的儿子,但她相信,他一定有这样做的理由。
感谢上帝,如今父亲终于醒了,那种压抑已久的情绪,也在此刻瞬间暴发,这一刻,他忍不住眼含热泪,并任由其,一颗颗穿过的两颊,串串滑落。
“儿子,你在听吗?”莉亚见电话那端的Gavin一直沉默,不由担心地问。
“是的,妈妈。我很开心!”Gavin使劲儿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我这就去医院!”
等Gavin赶到父亲的病床前,楚默宣和左鹏已经早早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