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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林宛如跟在裴黎辉身后,已经是非常小心翼翼的了,可是谁想,就这么一句压低了声音的话,却还是让裴黎辉回头瞪过来了一眼。
“林宛如,你在和谁说话,是不是这份秘书的工作,你做的是不是很不开心呀。”
“没有没有,裴总我们走吧。”
林宛如连忙跟上,不怕苦不怕累的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我都怀疑比她自己都要重。
这哪是什么秘书呀,简直就是个非洲黑奴的化身。
这小样被欺负的,也真是不容易,总想着往上爬,却没想爬到了制高点,却发现就是一搬砖的活。
我虽然有些看不下去,但为了避免裴黎辉没事找事儿,因为我打抱不平而将好不容易爬上来的林宛如给抄了鱿鱼。
于是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俩走进了苏彦熙的办公室。
“裴先生,最近感觉伤口怎么样了,还会疼吗?”
苏彦熙问出的问题,也是我所关心的,不过在那办公室的门关上以后,我却根本再无机会得知。
“哼!贱人就是这样,被人给无视了吧,活该!”刘伊诺在我身上找到了平衡似的,也不敢在苏彦熙的办公室外闹事,扭着轻快而又高傲的脚步走远。
我低头推了推眼镜,心中无比复杂。
“宛如,你现在都是裴黎辉的秘书了,恭喜你呀。”再见林宛如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距离医院不远处的一个小餐厅里。
我是来这里吃饭顺便拿外卖的,而林宛如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会儿才‘下班’。
“佳琪呀,你就别笑话我了吧,谁不知道裴黎辉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知道嘛,你看我这哪里是秘书呀,简直就是个保姆,来医院复查都要我跟着,这不才刑满释放,出来觅食来了。”
林宛如提到裴黎辉,不由大大的吐着苦水。
我笑了笑说道,“你就这样说自己老板的坏话,就不怕他突然出现在你身后?”
我这话纯粹是拿她开玩笑,可是谁想背朝门口坐着的林宛如却真的被吓得不轻,整个人一个激灵,当即僵硬了起来,想要回头却后不敢。
“佳琪,你别吓唬我,我这才上任没几天,还是前一个秘书回家生孩子了我才抓住的机会,他不会真的在我身后吧,我算是完蛋了。”
“没有,没有,我和你开玩笑的。”见林宛如真的要苦出来的样子,我连忙解释,“你至于这么怕他吗?”
她这才回头偷偷看了一眼,确定裴黎辉没有出现的之后,又是长长的送出了一口气,“讨厌,你不知道我胆子小呀!”
林宛如嗔了我一眼,又是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呀,他整天沉着一张脸,远远看上去简直就是帅呆了,相处起来才发现,那绝对晚上回去是要做恶梦的呀,尤其是他不说话,好像是在想事情的时候,那眼神,真的好像是要吃人了似的。”
“行了,行了,胆子小就被回忆那场面了吧,晚上还敢一个人回家不?”见她越说越是吓人,我连忙让她打住。
可是这妮子却像是着魔了似的,又是说道,“你以前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就没有被吓到过吗?”
“没有呀,他人其实挺好的,明显的口是心非,嘴硬心软,你别看凶巴巴的,只要你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随意的说着,突然气氛一阵沉默,我又连忙改口说道,“哦对了,平时不是裴宇陪着他吗,今天怎么没见?”
“你把他说的那么好,可为什么还要分手?”林宛如脱口问出一句,顿时又是觉得那里不对,连忙说道,“裴主管呀,我不知道,好像是出去办事去了吧,今天可算是累死我了,也不知道那些袋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那么重!”
林宛如说着,又是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你说,裴黎辉该不会也非常怕死,也要向医生行贿?”
“行贿?这哪跟哪呀,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摇了摇头,对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就算裴黎辉想要行贿,那苏彦熙也不是接受贿赂的人不是吗?
可是转念一想,又是觉得哪里不对,“你是说,裴黎辉没让你将那些东西带出来,我还以为是药呢。”
“你们家药当猪肉一样吃呀,足足有七八十斤的好不好。”林宛如吐槽一句,随即又是压低声音说道,“我看是钱,我摸了一下,一张一张的准没错。”
“噗哧!钱?他就不会转账,拿着现金去行贿,那是行贿还是故意上门摆阔呀?”对于林宛如的脑洞,我直接笑出了声。
可是想来对此,也不管我的事情,所以也就没在意,随后又是和林宛如闲聊了一会儿,旁敲侧击的询问了她有关裴黎辉的伤势。
“还不错啦,你也别太担心了,毕竟你俩现在也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对吧。”林宛如像是个过来人,似乎是担心我和裴黎辉又被人误会了似的。
“那医生说了,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定期来复查,是不用继续住院下去的。”
林宛如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我却是没有什么胃口。
“那他已经办了出院手续?”问出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或者说,他在医院的话,我们还有再碰到的机会,可是一旦出院,人海茫茫,就不知道那天还能相见了。
“没有呀,不知道怎么的,他说还想在医院待上一段时间。”
林宛如兴致缺缺,我看时间也是差不多了,便告别她去了医院。
这样的小插曲,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在走到住院部大楼下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雪,我啊抬头看了看,却意外的发现顶楼的一个窗户开着。
因为楼诚并不高,我能清楚的看见那床边站着的那人的脸。
裴黎辉,他正看着我,站在寒风中的窗口,一动不动。
我愣住了,仰着头,任由一片片的雪花,落在我的脸上飞进我的眼睛里,眼睛开始有些湿润。
冰凉凉的不只是眼泪,还是融化了的水滴。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另外一个窗户打开了。
“佳琪,你站在外面干什么,下雪了冷不冷呀,快上来。”
听见父亲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默默的低头,却发现脖子已经僵硬发酸。
那一抹惆怅袭上心头,突然的失落,让我连脚步都开始不知道该往哪儿迈出去。
雪下了一夜,层层叠叠,路面上已经不适合开车。
我裹得严严实实去公司,可还是冻了鼻子。
没有意外的我迟到了,错过了晨会,其实也无所谓,毕竟没人愿意听我对冷氏传媒,未来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