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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有时他谈完生意回家,已经半夜三更,他儿子睡着了,他能跑到他儿子的婴儿房,坐在他儿子的床边,盯着他儿子的脸,什么都不干,看半个多小时,才去睡觉……”
“当时我笑而不语,心里却在想,这不是有病?”
叶星北:“……”
顾君逐伸手,轻轻抚了抚小树苗儿的额头,声音暖煦的像是午间的和风:“我现在知道了,那不是有病,那是父爱……比如我现在,我现在能什么都不做,盯着小树苗儿看半天!”
叶星北:“……那只能说明,你比他病的更厉害!”
“对,病的更厉害,”顾君逐笑,“你不是说了吗?我儿控晚期,无药可医了,的确病的厉害!”
“嗯,”叶星北点头,“我觉得你这人还是有优点的!比如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顾君逐看着小树苗儿笑,没再说话。
两人陪了小树苗儿一会儿,等他睡熟了,离开房间。
开门出去,看到凌越站在门口。
叶星北疑惑问:“小越,你怎么站在这里?怎么不进去。”
凌越说:“我刚到。”
他从门缝里看到顾君逐、叶小北守着小树苗儿,他便没进去。
他看到顾君逐笑的那么温柔,叶星北笑的那么幸福,他下意识的不想进去打扰。
叶星北大概能猜到他想什么,揉揉他的脑袋,帮他把虚掩的门又推开一些:“去吧,去休息一会让,晚上我们去看音乐喷泉……小夜呢?”
凌越说:“还在和阿崇师父练功。”
原本他们三个一起跟着温崇学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