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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因为种种原因昨夜我并没有睡好,可习惯了研究中心作息时间的我,仍在辗转反侧了一夜之后,准时在七点睁开眼睛。
但是现在,那烦人的闹钟声不会再响了。三年啊,人生中有六十多个三年,与古人相比算得上是幽长无比了。
一肚子心绪隔了夜也散不掉,怀着几分惆怅,衔着几缕快意,我盯着天花板上晦暗不明的蓝天白云图样看了一会儿,懒懒地斜眼儿一瞅,只见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幽幽地泛着蓝光。
杰克上将!这么早!我也顾不上埋怨,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眼冒金星之下一把抢过手机,按下接听键:“导师。”
“云老师,不必去医院了,鉴定书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现在需要准备的是联合国立科技大学教授的就职考试。新身份是云染衣,二十三岁,是个孤儿。”
“这……明白。”一脚刚伸进拖鞋的我怔在了原地,终是有些犹豫,云染衣是个假身份,用起来不踏实就算了,可在这超信息化大数据时代中,凭空捏造或是冒名顶替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其几率之低,无异于让我在有生之年看到海枯石烂。
再说了,这也不厚道呀。
“导师您听我解释,那杨教授不见面都知道这是个一板一眼的人物,恐怕就是千辛万苦把他骗了来也没用。”我苦笑着说道。
说完,我还沾沾自喜了一回,以为这次自己终于反客为主了,不料又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对方在那边是哈哈大笑,我几乎可以想到导师苦涩而又无奈的表情。我承认,我一直在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