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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树林起了薄雾,温艾蹲在一边捧着脸看秦戈给朱三姐施法,施完法又非常有范儿地捏了个诀,歪躺在地上的吴正奇立马不见了。
秦戈过来拉起温艾:“我把他扔舀水寨门口了,脑子里动了点手脚,以后怎么样全凭他造化。”
温艾崇拜地看着他,用手比划两下:“你那个手诀是瞬移术吗?我能学吗?”
“不是。”秦戈笑着亲亲他的鼻尖,“我随便掐的,你看得这么起劲儿,我就给你即兴表演了一段。”
两人带着昏睡的朱三姐下了山,离家还有四十来米,隔壁趴二楼木廊上的王二柱眼尖地看见了他们,冲朱家的院子喊:“朱叔朱婶儿!回来了!意知他们都回来了!”
朱母迎出来时眼圈还是红的:“怎么现在才回来!敢在山里过夜,胆子越来越大了!”
朱父拍拍秦戈的胸膛,又用力搂了搂温艾的肩:“回来就好,我和你妈担心死了,你们三个要是都折山里头了,你妈得去山脚把山给哭倒不可。”
温艾帮忙扶着秦戈背上的朱三姐,脚步不停地往门里走:“咱回去慢慢说,先把三姐安置好。”
神神怪怪的事当然不能向朱父朱母全盘托出,温艾瞒下蜘蛛精那段,把吴正奇拉来背黑锅,说他偷偷炼蛊,害了朱三姐还害了秦戈,结果多行不义被蛊虫反噬,往后估计是个傻子了,一报还一报。
秦戈特别配合地掏出个巴掌大的蜘蛛尸体:“这是母蛊,它死了,我和三姐身上的蛊就解了。”
朱父在田间地野遇到过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虫,这会儿见了蜷在秦戈手上的血红色蛛尸,老脸还是忍不住抖了抖:“也就吴正奇养得出这恶心玩意儿!我说大力——诶,错了错了,秦先生,你是来山里旅游的?”
“您叫我小秦就行。”秦戈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我是G市地质局的,来这儿勘测数据,结果着了道,这段时间多亏你们照顾了。”
“给国家做事的?诶呦真好!”朱母一改往日作风,热情道,“多留几天吧,前些日子净让你帮着干活,得好好补偿补偿你。”
“对对对,得补偿。”朱父有点愧疚,“要不给你结个劳务费吧?咱按天算。”说着还真掰弄手指头数起来。
“爸!”温艾出声制止,“还补偿什么呀,咱家够意思了。”
宝贝儿子都赔出去了,没管他补差价那都是咱山里人心地善良!
秦戈像是猜到温艾的小心思,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冲朱父朱母道:“您二老当初肯收留我,这份恩情哪是我做几天农活能还完的,补偿这事就别提了。”
朱三姐等会儿醒来就是正常人了,朱母欢天喜地照顾她去了,朱父也去鸡圈里抓了两只鸡,打算中午好好庆祝庆祝。
温艾上楼回房,一进去就扑在床上,舒坦地呼出口气:“终于完事了。”
“谁说的?”秦戈把他提溜起来搁怀里,“咱俩还没完呢。”
温艾叉着腿坐在他腿上,眨巴着大眼睛装傻充愣:“什么事啊,我不懂。”
“装,再装。”秦戈掐住他的脸蛋肉,“你说什么事?”
温艾拧起眉毛想了想,脑袋边突然亮起一颗小灯泡:“啊!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妖呢?不能真是春|药变的吧?”
“啧,滑不溜秋的小东西。”秦戈按住他狠狠揉搓一顿,把他折腾得眼泪水儿都挂睫毛上了,“老实了没?说吧,你怎么知道我是妖?”
温艾委屈地瞅着他:“你把我捏疼了!”
“少来,我还不知道自己下手轻重?”话是这么说,不过秦戈还是撩起他的衣服检查,见没留红印彻底放了心,还顺便在他胸前亲了一口,“宝宝,我的封印消失得很奇怪,我需要你的信息。”
温艾抱住他的脖子:“我不能说,没法说的。”
秦戈皱起眉:“被下了禁制?”
温艾想了想:“差不多吧。”
.秦戈低头跟他额头相抵:“我看看。”
温艾有些怵:“你要看我的记忆吗?”
“不是,给你做检查。”秦戈道,“别抵抗,让我进去。”
温艾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门上戳弄,他放松神经,那些触手一样的东西立马探进了他脑袋里,轻柔小心地缓缓移动,不疼,还挺舒服。
温艾正眯着眼惬意呢,脑子里突然响起一声叫唤,他被吓得一个激灵:“系统?你回来了?”
系统抖着声音崩溃道:“这些触须是什么鬼啊!卧槽别戳我程序!还戳!还戳!”
温艾想象系统将自己团成一团,抱着程序努力扭动身子躲避触手的画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得出来。”秦戈退开头,抚着温艾的后背道,“给你下禁制的妖很厉害。”
温艾惊讶:“你确定?”
贝斯特女神要改名贝斯特女妖了?
“质疑我的水平?”秦戈挑了挑眉,手指点着他的脑袋瓜,“你的记忆也被封了一部分对不对?”
温艾摇头晃脑地鼓起掌来,本事真大,连这都看出来了。
秦戈拢住他的两只小手,轻轻搓他嫩滑的手背:“想不想解开?”
当然想!但你再怎么厉害也只是贝斯特构造出来的男主,还能反将她一军不成?
道理温艾都懂,可他还是忍不住期待:“你可以解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