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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到进组之后才能知道吧……”
庄素见她注意力转移了，随意搭话几句，就从她家离开。
她想到至今从夜盛霆那边没得到任何线索，上车后犹豫了很久，拨了个她现在几乎不会主动拨打的电话。
夜爵接电话很快，那边似乎还有些嘈杂，“素素。”
“安然是谁绑架的？”她字音平静的开门见山，“你心里应该有数吧，夜军长。”
“怎么这么问？”
庄素有些微的冷意，“为什么这么问，可能因为我没那么蠢。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么？”
“离婚？”
“……”庄素陷入一瞬的沉默后，淡淡道，“我说的是，不能伤害到她。”
她可以给他一些必要的消息，也可以暂时瞒着她，甚至可以从她口中试着去套话。
唯一条件就是，不能伤害她，不能损害她的利益，不能给她制造误会和麻烦。
“夜爵，绑架她的人是不是跟你在查的人有关系？你是不是惊动到对方了？”
夜爵淡淡低低的笑，“所以你暂时不跟我提离婚了？”
听着电话那头呼吸一怔，他在她开口之前继续说，“如果针对我，那第一个应该对你下手。”
“……”
“保护好自己，我不可能，也不会总在你身边。万一碰上什么事，大声的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