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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夏哈了一声，看沈清歌的眼神中全是嘲讽，“沈清歌，你说这话是在搞笑吗？”
沈清歌道：“是不是搞笑你我心里都清楚，我今天过来就是告诉你，我最近忙，没时间理你，但这不代表我把你忘掉了，你不用在我这边使劲刷存在感，等我腾出手来，会亲自找你把我们之间的账算清楚。”
“我们的账？我们的账？”
许夏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发紧，“我们之间什么账？是你抢了我喜欢的人账，还是你毁了我后半辈子的账！”
越说，许夏越激动，到了最后，她直接按着桌子站了起来，低声怒吼：“沈清歌，你知道吗？你毁了我一辈子！一辈子！”
她毁了她一辈子？
许夏竟然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许夏的脸皮。
本来她还准备和许夏的事情过几天再说，既然现在许夏非要算账，那她就奉陪到底！
沈清歌微微勾唇，笑容泠然，“许夏，其他你害我的事先不追究，你就说一句，苏芜是不是你杀的？”
苏芜！
许夏腿一软，狠狠跌回了椅子上。
她看着沈清歌，颤着声音问道：“你……你说什么？”
沈清歌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苏芜是不是你杀的？”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顿时让许夏心中是升起的情绪如潮水般退却。
她将头别过一旁，不敢去直视沈清歌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