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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手足无措，“不，我不看了。”
“不，你要看，一定要看。”楚淮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挪，“我的身体只为你有反应。”
“你感觉到了吗？”
“嗯？你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还想看更多证据？”
“我的乖乖，你别急。”
……
于是，一整夜，沈清歌都在被迫的看证据中度过了。
这导致了她第二天醒来时，全身上下都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痛。
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沈清歌咬着辈子哭出了声。
以后，她再也不和楚淮演戏了！
演不过，真的演不过。
*
“清歌？”
韩珩看着沈清歌的黑眼圈，忍不住问道：“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怎么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
沈清歌打了个哈欠，“演戏来着。”
韩珩十分诧异，“演戏？”
沈清歌嗯了一声。
韩珩道：“你总不会演了一晚上吧？”
沈清歌又嗯了声。
可不是演了整整一晚上。
到最后，其实她是真的不想演了，但是楚淮他不满意，觉得职业烟云不应半途而废，竟然拉着她——
韩珩不知道其中不可说的东西，还以为是自己猜对了，微微皱了下眉，问道：“剧本你不是读熟了吗？怎么又开始演？还演那么久？”
沈清歌长叹了一声，“迫不得已。”
韩珩没懂，“什么意思？”
沈清歌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兄，有些戏，只要开了头，就不能中断了。”
韩珩觉得沈清歌今天说话有些莫名其妙，笑了笑，“你可能演戏演疯了。”
沈清歌承认了，“没错，我确实是疯了。”
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