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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嗯了下，“是。”
再也没有人比她和苏芜更亲密了。
楚煜又问：“那姐姐是怎么离开世界了呢？是得病了吗？”
听到这话，乔一不禁看了沈清歌一眼。
因为他心里清楚苏芜的死不是这么简单，而楚煜却只是个孩子，显然不适合知道这些。
沈清歌明白乔一心中的顾虑，示意他不要担心后，转头对楚煜说道：“那个姐姐确实是得病了，很严重的病，医生治不好，所以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楚煜哦了声，说道：“姐姐好可怜啊。”
沈清歌没再接话。
是，她确实是很可怜。
得了识人不清的病，能不可怜吗？
然而，不久后，沈清歌再次发现自己识人不清的病是真的很严重。
事情是这样的，在沈清歌和楚煜乔一走到山脚下，准备开车回家时，正好看到身穿一身黑衣的于雷向他们回来的方向走去。
由于苏芜所葬的地方是个豪华陵园，那个方向其实是只有苏芜一个人的墓地，再加上今天是苏芜祭日的原因，所以沈清歌第一时间就确信了于雷是去看自己的。
其实，这个时候谁去看自己，沈清歌都是不惊讶的，唯独这个于雷。
沈清歌实在想不出，一个曾经试图强暴自己的人来看自己是为了什么？
忏悔？还是得意？
沈清歌心里不太舒服，决定自己跟踪于雷去看看。
乔一没看到于雷，还以为她是有一些私密的话没说，又念着日子特殊，就没拦她任由她去了，只说了句，“小姐，我和小煜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