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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好看了？”
沈清歌摸了摸脸，“你如果这样说，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楚淮抿唇，“不，你变得我不认识了。”
沈清歌笑得更开心了，“那也挺好，我们两个本就不应该认识。”
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就选择不和楚淮认识了。
听到她这话，楚淮眉头一拧，略带怒气的说道：“沈清歌，现在的你真的让我觉得，和你离婚是件正确的事情。”
“恰好，我也是。”
沈清歌哎了声，“我以为我嫁的人是个盖世英雄，会帮我阻挡一切灾难，谁能想到呢，把最大灾难带给我的恰好是他自己，他……”
“呵。”
楚淮眸中满满的全是冷意，“你要清楚，本来一开始就是你死缠烂打要嫁，不是我主动娶你的，你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喜欢的类型？”沈清歌托腮，“你是说库卡那种？还是已经死去几百年的苏芜？”
不知道沈清歌哪个词刺激到了楚淮，他猛地出手抓住了沈清歌的手腕，“你凭什么提她的名字？你配吗？”
“我又为什么不能提？”沈清歌扯了扯嘴角，“一个死去的人罢了，还是个孤儿，就算是她活着，她那种身份也不可能和你结婚！”
“你闭嘴！”
楚淮手缓缓收紧，眸色赤红，“你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让沈暮死在青城？”
“你……”
沈清歌嘴唇颤了颤，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知道我爸在哪？”
楚淮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反驳她的这句话。
沈清歌垂下眸，有泪水从她眼中流水。
许久之后，她开口说了句，“好，我会去给库卡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