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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可可终于抓到了说话的机会，“夫人，你去人事部看看，那里都有假条，准能知道许秘书为什么不来。”
沈清歌笑道：“那我去看看，这事真是麻烦你们了。”
“没事，没事。”
“不麻烦。”
“对，一点都不麻烦。”
“夫人，你以后还有事，都可以过来问我们。”
“对对对，没错。”
……
在总裁助理团的热情目送下，沈清歌去了天宜人事部。
人事部经理是个胖胖的男人，姓郭，人都叫他郭胖子，由于工作上的事情，沈清歌曾经和郭胖子打过几次照面。
看到她来，郭胖子还以为又为了工作的事，连忙笑着保证道：“夫人，你放心，以后许经纪人那边再发生什么人事调动，我肯定第一个通知您。”
沈清歌先道了声谢，然后才说明了来意，“郭哥，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许哥的事，是想查一下这几天员工的请假条。”
“请假条？”郭胖子问：“夫人，你查请假条有什么事吗？请假条我们都是每月初归档，这几天正好是月初，四月的请假条我们已经归档了。”
沈清歌皱了下眉，“那归档后的请假条呢？”
郭胖子道：“销毁了啊，这都是惯例，归档后的请假条就没什么用了，我们就给扔进碎纸机里销毁。”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