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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殇淡漠的点点头,“你们忙,我先走了。”
夏天河连忙让开路,恭敬的目送夏殇离开,眼中全是崇拜。
凤幽月看的眼皮子直跳。夏殇多少岁她并不清楚,但外貌看起来和夏淮安差不多大。夏天河跟孙子似的仰望夏殇,总让她有一种差辈的错觉。
“夏院长,人都走了,回魂吧。”凤幽月说。
夏天河回过神,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幽月啊,你一会儿跟我去办手续。然后我带你在学院里逛一逛,了解一下。”
“好。”凤幽月点头,“我把这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凤幽月将桌上剩下的几个画卷收起来,她的动作有些仓促。忙乱之中,一个画卷从桌上掉下来,咕噜噜滚到夏天河脚边。
夏天河捡起画卷,画卷的绳结在滚动中松动,一幅画‘唰’一下在他面前展开。
是一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她的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孩。
凤幽月看到那副画,脸色微变,“夏院长!”
夏天河看着画中的女人有些出神,听到凤幽月叫他,条件反射的‘啊’了一声。
凤幽月走过去,把画从他手中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卷好。
虽然只是复本,但也是她与母亲最珍贵的记忆。
凤幽月小心的将容妤娴的画像收好,转过头发现夏天河还在发呆。
“夏院长?”她叫了一声。
夏天河猛地回神,他看了看空荡荡的手,一脸茫然,“画呢?”
凤幽月抿抿唇,“我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