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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庭里响起梁煊的叫声,他着急地唤我的名,从楼上奔下来。
我哽咽着,对面的孕妇轻轻拍了拍我的肚子,起身指了指中庭通往花园的后门,“你要是想他了,就从那里出去,他一直在等你。”
我猛地抬起眼,泪目之中已经不见她的踪迹,梁煊一把抱住我,身后跟了一群黑西装,他颤声道:“那个女人对你做了什么?”
我摇头,“没有,怎么了?”
梁煊捧着我的脸,叹气,“没事就好,回去吧。”
我被梁煊拥着往病房走,忍不住回首去看那道后门。
我知道是谁在等我,我甚至,能想到他期盼的眼神。
这天夜里下雨了,我躺在被子里,不知他是不是还傻傻等在那里。
我揪心得睡不着,不得不起来喝水走动,梁煊问:“佳音,你是不是不想引产?”
“没,不是,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梁煊坐起身,眼神伤感,“别怕,佳音,你只是被这个孩子影响,他不算人类,这个孩子也不是正常宝宝,你就当做了个手术,切除一个不好的肿瘤就行。”
我能感觉到小家伙在挣扎,提醒我它是我的孩子,它叫许清晖。
我和它的爸爸,在上巳节那晚有了它,许尽欢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我在他怀里抖得可怜,被他压着律动。
他的种子在我身体里着床,许尽欢无数次亲吻着我的肚子,小声对这个小家伙倾诉:“许清晖,你要乖乖的,不可以让爸爸最爱的妈妈太辛苦。”
屋子里太闷了,闷得我眼眶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