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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大将军,查清楚了,据擒获的秦军讲,那黑色的大车,是秦军新研制的一种叫做连弩的弩车,可以同时发射十支箭矢。”一名士兵来给蔡瑁汇报。
蔡瑁和蒯良两人双双大惊:“连弩?一发十矢?”蒯良:“这就难怪了,我军前部一千多士兵,瞬间就倒下,原来是这连弩的功劳,是被射倒的。现在秦军到哪里了?”
蔡瑁也转头望着小兵,小兵急忙:“禀尚书令大人,秦军已经撤出大营,往中卢城而去,远途连小城都不进,直奔中卢城。”
蔡瑁大惊:“什么?连小城都不进?这秦王该不会是撤兵回汉中了吧。”蒯良摇摇头:“不可能,秦王岂能那种人,就算今天我军小胜,秦军折了一万多兵马,可是现在秦军在汉水之南还有两三万,都是秦军骁勇善战的出征士兵。”
“我看这是秦王阴谋,他是想诱使我军进驻小城,与他对持,这样一来,我军后方补给线就拉长了,这一起恰好能拟补秦军异地作战的劣势。”
蔡瑁一听,也点点头:“有道理,小城,距离想要至少十天的路程。不过,既然秦王给了这个小城我军,要是不*上去,倒也说不过去。来人,传令王威将军,为先锋,直扑小城。”
蔡瑁一说完,蒯良就笑着望着蔡瑁,蔡瑁一看:“什么?”蒯良嘻嘻笑道:“大将军啊大将军,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方了,收服小城,多大的功劳啊,竟然让王威去,不让你们家那蔡和蔡中去。”
蔡瑁一听,顿时严肃起来,说道:“这一次荆州之难,也算是让我看懂了一些东西,王威也好,文聘也霸,甚至杜畿,都是荆州难得的猛将。混世乱斗,没有强而有力的猛将精兵,是守不住的。”说完一脸深邃的抬头看着军帐之外。
蒯良心中大惊,他一向看不起的蔡瑁竟然比他荆州第一谋率先明白过来,蒯良心中大为自愧,于是不做声。许久,蒯良才说到:“屯兵小城,与秦兵对持,襄阳不可没有人坐镇,你打算怎么办?”
蔡瑁:“你我自然不能留在襄阳,现在秦王亲自来,你我不在军中,我对其他人不放心。襄阳乃是重地,也不能没有人镇守,这样吧,你让异度留下,而我,让蔡中留下,你看可行?”
蒯良一听,蒯越蔡中,两个人绝对忠心没有问题,而且蒯越智谋不小,没有问题。最后蒯良:“杜伯候呢?江陵不能没有大将镇守,你是打算让文聘去还是让杜伯候去,或者——”或者直接派一个亲信去,江陵日后就铁打的是蔡瑁的了。
蔡瑁摇摇头:“江陵非杜畿和文聘不可,杜畿兵力不足三千如今,就让他回去江陵吧。蜀中陈叔至不可能南下,有杜畿坐镇,应该没有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才知道,之前擒住蒋钦的不是文聘,竟然是文聘之子文岱。看来这文聘麾下还有大将啊,与秦军角斗,这将是一份不错的助力。”
荆州,襄阳,一处昏暗的密室中。韩嵩惋惜的与几个人说道:“原本还以为能顺利点,没想到蔡瑁竟然引来了杜伯候,秦王现在已经退回中卢城。”
几个人惊讶的叫道:“什么?退回中卢城?那秦王会不会直接退回去汉中啊。”韩嵩怒目一瞪:“瞎说,秦王要是像你这样,能叫秦王?唉,只是这样一来,秦军实力大减,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有人:“韩大人,听说江陵那边王粲大人之前派人送信回来说,他遇到黄老先生了?”韩嵩点点头,说道:“不错,不仅是黄容老先生,现在就连水镜先生还有庞德公,我们荆州三老算是到齐了,都表示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场,以免荆州百姓多受苦难。”
几个人急忙:“是,是,是。”应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的有多爱民呢。不久,韩嵩又说道:“现在我等整日都不能见到主公,不是被蔡瑁的人拦着,就是被蔡氏拦着。唉你们听说了吗,前一段时间,蔡瑁下令斩了一个蔡氏的新宠,看来,这蔡氏是想做女霸王啊,可惜,终究是敌不过蔡瑁。”
又有人:“我的娘的,他们不是一家人吗,怎么打起来了?”
韩嵩一阵白眼:“现在看来,主公是真的没戏了,但是蔡瑁却不能让他死,因为主公这时候死,对秦王大大有利,而对荆州兵马则丝毫没有好处。但是蔡氏却是鼠目寸光,一心只想要自己的儿子刘琮当上楚王,两人因此有了矛盾。”
立即有一个人出主意道:“韩大人,既然这样,那何不——”只见那个人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韩嵩:“疯子,我们岂能靠得近主公,连王府现在都进不去。”
所有人又都唉的叹了一气,看来刚才那计谋不是毒,而是这帮人恨不能执行啊。这时候突然听到密室外面有声音:“老爷,急事。”韩嵩一听,急忙安抚吓坏的众人:“无事,我府上的亲信。”接着韩嵩:“进来。”接着就看到一个矮小猥琐的男子低着腰进来,凑到韩嵩耳边:“老爷,主母见你。”
韩嵩大吃一惊,猥琐男子急忙:“老爷,这次是暗中来。”韩嵩再是一惊,接着眼睛一转,哈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没有一个人知道韩嵩笑什么,急忙问道:“大人,笑什么?”
韩嵩:“天助我也,刚才我等还说靠不近楚王,现在,来了,哈哈哈,诸位,你们先偷偷从后门走,日后再联系。”接着又是对那个猥琐的男子:“管家,你带诸位大人从后门走,不可让别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