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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刚刚那个在场中非常嚣张的家伙,就是最先被你给一拳击毙的家伙,其实说不定把他留下来,也是个很好的活口……”魔战魏砚清小声提醒道。
楚天域闻言,也不表态,直接说道:“那个人我见过,他是寒蝉门的,上次被我暗中出手教训过一次,只不过那时情况特殊,所以也就放了他一马,没想到又在今天碰上了他,呵呵,也有点奇怪,他的伤势好的倒是挺快!”
正如楚天域所说,那个被他击毙的首领,就是在茶马古道上,与雪霏霏比试,后来被楚天域暗中出手,将之震伤的那个中年人。
而且也正是因为当时楚天域随口喊了声,天魔门在此,天音门是他们罩的话语,才让今天真正的天魔门遭到了无妄之灾。不过显然这事魔战魏砚清不可能知道,要是他了解了真像,可能也就四个字可以形容他的心情――哭笑不得!
所以当看到是寒蝉门的人出现,而且还是那个倒霉的中年人领头,楚天域就有了点纳闷,怎么以寒蝉门的实力,居然还敢找天魔门的麻烦,直到刚刚在暗中,看见那个寒蝉门的中年人,行事说话犹犹豫豫,就像不是他说了算一般,特别是他刚刚回头像是寻求什么指示的情景,让楚天域一下就观察到了,并且很快联想到在剃刀那里,被他干掉的那个假神魂组织的人。
这样一来,所有的解释也就顺理成章了。寒蝉门之所以能够有足够的底气找天魔门寻仇,必然是得到假神魂的支持。而且这次的行动,肯定不仅仅是寻仇那么简单,肯定还另有深层的含义在里面。
不过这也让楚天域心中暗暗决定,那就是等他这次历练修行回去后,一定要亲自督促潜风和武堂,全力追查假神魂的这件事。而且让楚天域有个很深刻的感觉就是:好像只要有混乱的地方、有利益的地方就都会有这个神秘组织的身影和痕迹。唯一在墨脱没有碰上他们的身影,但后来经过楚天域的分析,不是没有他们的身影,而是那几个早早就待在寺庙中的几个邪气高手,说不定就是假神魂的人!
而且假神魂组织里,所涉及的人员都是一些绝顶高手,而且年纪普遍都过古稀,人生阅历丰富,并不是轻易就能派遣调动的角色。但这个假神魂组织却能够很好的做到这点,将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牢牢地掌控住。这从楚天域跟他们前后交战的几次情况来看就能够说明问题,因为每次遇到的高手都是层出不穷,而且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破绽或是口风能够露的出来。
……
一会的工夫,在天魔门几个专业人士的手段下,那个瘦小的黑衣人终于在阵阵惨叫声中苏醒过来。
不过很快他就定了定神,一双阴毒的小眼狠狠盯着楚天域,像是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楚天域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抱着饶有兴趣的态度和他对望着,像是要看出他的心中所想一般。而魔战魏砚清则在一旁早就看不下去了,不等楚天域表态,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凶狠的话语也同时响起:“格老子的,你他妈的就一个阶下囚,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艹!”
“噗~噗~”两声,那人在魏砚清的施暴下,不禁从嘴里吐出了两颗门齿。楚天域也没想到以堂堂天魔门门主,会亲自动手严刑逼供,看来魔门行事自有他的方式。
其实对于魏砚清来说,他心中也是压抑了一团怒火,以他们天魔门的实力,何时吃过如此大的亏,居然让别人打上门来,而且还差点被人围剿,将整个天魔门的基业给毁于一旦。你说他能不恼火吗?
不过显然,此人也算是条汉子,仍然紧闭双唇,而且面对魏砚清的手段,更是不屑一顾地闭上了眼前,那意思就像是在说,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大爷我接着呢!
魏砚清一看这个来气啊,没等他动手,旁边的几个亲信也忍不住,纷纷怒斥着,如暴雨般的拳头瞬间就落在了那人的身上。
这个情况早在楚天域的预料之中,几次的接触,让楚天域深知这个假神魂组织的手段,基本上从里面出来的人,都是么?”柳相士打赌死士,一般不可能从他们嘴里获得什么东西,他之所以留下个活口,也就是用来碰碰运气,所以对于天魔门的施暴,他并没有阻止。
“你们暂且停停手!”实在看不下去的柳相士突然出言说道。
魏砚清连忙招呼几个手下停手,他对于柳相士更是充满了尊敬,不说他本身是恩人闲云道长的大弟子,就是看他一副仙风道骨,不染凡尘的飘逸气质,魏砚清就打从心里就有一种自然的亲近之感和服从之意。
不论魏砚清还是楚天域,还都以为柳相士对于这样的暴力事件看不下去,才出言阻止,可没想到的是,柳相士下面行动和言语是让他们大出意料。
只见柳相士轻走几步上前,抬手一拂,就将那人凌空点昏过去,就这一手,就让魔战魏砚清看得是双目放光,这手他也能做到,但要像柳相士做的那样飘逸和不着痕迹就难了。
其实虽然柳相士比较喜好玄学和杂艺,但其修为还是系出云门,乃闲云的开山大弟子,就可见其的心智与天赋了。而且别看他前阵子一直被人追杀,感觉修为很弱的样子,那是要看碰上的是什么对手,就那几个隐迹荒野的魔头,凭他们的修为,就是他师父来了,也最多比之略高一筹罢了,所以对于他来说,又如何能够比拼的了,能做到全身而退,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柳相士在点昏那人之后,这才慢慢转过身来,对着楚天域和魏砚清像是说教般地说道:“唉,有时候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没等楚天域和魏砚清反应过来,就见他边说边顺手就把那人的下巴捏掉,然后又从衣袋之中拿出一个麻布小包,取出了一个非常精致的瓷瓶,用手指点了一点白色的东西,倒进那人口中,一切弄妥之后,才把那人的下巴给合上。
“这药还不错,入口即化,都不需要灌水,等药效散发开来,你们想问什么就尽管问,时间大概要等上个十分钟……”柳相士说着话,一脸平静地将那麻布小包收好,站回了原处,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做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