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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卡列族长点头。“自从第一次众神之战失败之后，龙神大人和几位盟友就处在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地步。伤势的轻重不同，让他们真正苏醒的时间都不一样，每次苏醒的时候都要面对光明神族和暗黑魔族的攻击，只能勉力自保。当然，并不是说几位大人就会毫无还手之力，要不然，也就没后面的几次众神之战了。”
我点了点头，看来情况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糟，精灵女神或许是大陆众神中战斗力最弱的一个，所以才显得那么无力。精灵女神也确实说过，单纯的战斗实力，她并不比一个后天晋级的下阶神强上多少。
“不过，大人他们的形势毕竟还是不利的。”卡列族长悲观的道：“几次大战，最终都以大人们的失败而告终。一方可以养精蓄锐，一方却只能沉睡疗伤，双方的实力差距终究会越拉越长。或者，当光明神族或者暗黑魔族拥有可以攻破神之领域实力的时候，就是几位大人和我们的末曰了。”
完全无视他夸张的神情，显然，这只是他的一个小小诡计而已。我可不相信，光明神族和暗黑魔族可以培养出下阶神明，龙族却会一无所成。他这么说，目的无非是想要我做点什么而已。
“神之领域，那到底是什么样的领域？是不是说，只要半神的领域再有突破，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神明？”这是已经困扰了我几个月的问题，我实在很想知道那些神明到底有什么特别。
“可以这么说，但并不准确。”族长解释道：“后天提升上来的神明，他们的神之领域确实是这样的。他们的领域虽然强大，但还不到无物可破的地步，事实上，几次众神之战，被灭掉的下阶神并不只有几个。但是，那些由创始神直接创造的众神，比如龙神大人，或者光明神王和暗黑魔王，他们的领域要更复杂奇妙，或者说更加强大。就算是实力稍弱的精灵女神，除了创始神器，她的领域也几乎是无法破坏的。所以，几次众神之战，他们都只是受伤，而不是像战神一样，被彻底毁灭。”
我心头暗自警惕，光之智慧神虽然强大，但给我的感觉并不是真的高不可攀。事实上，虽然面对她的时候我毫无办法，但这只是因为功力不足的原故。如果那时候，我就可以调动全部的神龙之力，再配合上真气的各种增幅法门，我自信还是有办法给她带来真正的伤害的。如果因为这样就以为自己有资格面对众神，那可就真的危险了。
“至于说到神之领域到底是怎么样的，大概除了真正的神明，没人可以解答这个问题。不过，以我的经历和研究来看，神之领域已并不单纯是一种领域技能，无论攻击还是防守它都比半神的领域强悍太多。”卡列族长沉吟道。
想到精灵女神所说的，领域就是一切，我禁不住点了点头。到了那种程度，神之领域还真不能再当成一个简单的技能来看待。
“关于众神，我能够告诉你的事情并不多。”卡列族长叹息道：“虽然在大陆上我也可以算是顶尖的高手，但神的领域却依然不是我可以涉足的。龙神大人一直都说，神的事情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怎么说都不会明白，根本不是简单的指导可以办到的。要不然，几万年来，大陆上出现的下阶神也不会只有这区区十数人。”
我心头一惊，这句话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每次老头子跟我讲解境界的时候，意思都和它差不多。会不会，成神也是一种境界呢？我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族长告诉我的已经够多了。”我微笑道：“最少这几年之内，我都不会再像上次那么不自量力，妄想去挑战神明。”
“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人。”达克长老肃然道：“我很期待你成神的一天。”
“我不会成神。”摇了摇头，我大笑着离开。神对我来说意义太重大了，在我看来，无论是见过的光之智慧神，还是精灵女神，她们都远够不上神明的资格，我也不认为自己可以达到心目中神的高度。但是，我终将有一天，会超越这些所谓的神明。
卡列族长微微一楞，随即也传来几声轻笑，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初的灵魂魔法，他到底知道了我多少的事情。灵魂魔法，并不是那些简单的搜取记忆的魔法，而是直接作用于灵魂，就算获取全部的记忆，也不是没有可能。若非我精神力也是强悍至极，可能不但护不住自己所有的心灵秘密，甚至连精神都已经被彻底摧毁。卡列族长之所以对我那么厚待，其实也很有点补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