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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炎稚嫩声线来回飘荡,驾轻就熟的领路:“小心一点,按我说的路线走,不要行差踏错。”
“老鬼如此熟知此地,看来他和浮云宗必有关系。”左无舟胸中泛住一丝冷然,他一直都知金炎必有秘密。只要不危及他,他原也不在意。
“老鬼以浮云秘地来请我办事,若想害我,此时正是绝佳机会。我自管加倍小心就是了。”他心中冷笑不已,他专注魂修大道,那不等于他好哄骗。
这座地底宫殿,实是宏伟壮观。左无舟实难想象,到底要动用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在这里建造一个如此规模的宫殿。依照宫殿的华丽及恢弘,他没法不信这里是真的浮云秘地,尤其处处都有一些浮云宗的标记。
“遥想当年浮云宗能建造这雄伟地下宫殿,其实力之强可见一斑。然而,古君临古前辈却单枪匹马灭杀浮云宗,这等豪情这等传奇,才令我等后辈无限向往。”
“古君临能以一人一戟灭了庞大的浮云宗,我就是一人一刀独走魂修之途,也必能走出自己的精彩。”左无舟微笑不语。
……
……
“怎么回事。”一路领住左无舟来到正殿,金炎目光呆滞,失声痛呼:“我以前来的时候,这里分明有不少宝物,怎的一件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以空空如也来描述宫殿,似乎绝不为过。就好象曾有大队人马来过,将此地给搬空了一样,徒自留下一些家具,就是连一些装饰看似都没有被放过。
壮观宏伟以及华丽的地下宫殿,此时就俨然一个被废弃多年的所在。除了徒留伤悲,就再无其他。
空空如也的巨大宫殿,一声悲鸣都能激荡良久,更增那种孤寂空洞。就是左无舟亦真切感到浑身发凉,环顾感到强烈的沧海桑田,时光如梭:“唉,浮云宗纵是盛极一时,千年之后不过是黄土,留下遗迹供人瞻仰。”
“时光匆匆,沧海变幻,无过于此。”亲眼见证这颓废空寂的一幕,左无舟愈是心有所感:“这一幕何尝不是在警醒我,即使是长生魂修之途,亦要争分夺秒,莫要做那虚度岁月的愚蠢之举呀。”
……
……
“不可能,绝无可能。”
金炎又岂是心机深沉之人,一时情绪激荡,热泪盈眶。环顾空寂,歇斯底里:“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来过。”
金炎心神大恸,匍匐在地放声悲哭:“弟子对不起历代祖师爷,连本宗最后一处净土也没能守住。”
磕头声,砰砰回旋,金炎本是幼童肉身,皮肉再嫩不过。只磕得几下,就满头鲜血淋漓,油然显出几分悲壮。
声声入耳,只教人悲上心头。左无舟见状长叹,抓起金炎:“走吧,这里的宝贝我也不要了。”
金炎发疯似的踢腿挣扎不已,癫狂嘶吼:“我不走,你放开我,混蛋,臭小子,信不信爷爷我现在就杀了你。爷爷我以前是让着你,别以为我杀不了你。”
“好好好,你杀得了我。”左无舟心有触动,难得的没有惩戒金炎出言不逊,自管自的拎起他就往外走。
金炎不论夺舍前有多么强大,此刻都是毫无修为的家伙。挣扎半天无用,他才是渐渐冷静一些,大吼:“臭小子,别走。这里还有秘密所在,未必被搜走。”
“指路。”
……
……
地下宫殿很大,宛如迷宫一样,金炎指路七兜八转,终是到得一处。此地经过千年仍有潺潺流水,假山与喷泉一道共舞,看来颇有韵味。
金炎跳下地,摇晃蹒跚走入喷泉,摸索扳动一物。忽攸有一条暗道在地面出现,左无舟微微吃惊:“地下宫殿还有地道?浮云宗的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做了。”
一道跃下地道,金炎语气带火气:“我还有心愿未了,不会和你同归于尽,你大可放心。”说完才关闭地道口。
走了没几步,又悄然通过一道浑然一体的石门。金炎悲愤大喝:“宝库就在这里。一半是你的,一半我要。如果你敢独吞,别以为我就杀不了你。”
“你来,不光是为了宝物。”左无舟环顾四下,目光冷峻:“我不管你在这里有什么帮手,一旦危及我,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金炎大怒,冲口而出:“不错,爷爷我是来找帮手的,又如何。你以为我在一个三岁小孩的肉身里很高兴啊,肉身年纪太小,我连修炼都不成。你既不管我的死活,就不兴我找帮手啊。”
金炎愤怒不已,如果不是左无舟把他塞进小孩肉身里,他岂会落得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莫说是魂修士,就是一只野狗都能把他吞了。
当然,金炎一直不知,他是“寄神术”的第一个实验品。自然是孩子的肉身最是安全可靠。
……
……
左无舟充耳不闻,从紫色木架上取出一个黑色的小袋子:“这是什么?”
“储物空间袋。”金炎咬牙切齿:“别看小小的袋子,能放很多东西,随时放入取出,异常方便魂修士。”
“竟有如此神奇宝物!”左无舟大是动容吃惊:“怎的我以前就闻所未闻?”
“那是你孤陋寡闻,这是天下少有的异宝。”金炎终于寻得机会打击左无舟了。
趁他说话的当口,左无舟随意取了几件东西测试了一番。果然,储物袋中有颇为不小的空间,容放得下一些物品。空间也不大,容不下长兵器,但放置一些小物品则不在话下。
“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宝贝。”左无舟喜出望外。
储物袋的轻便,实是一大方便。
左无舟思虑再三,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塞往储物袋。正欲往里塞最珍爱的其他东西,却是骤的心中一动。
储物袋好是好,轻便而几乎没有重量。但把东西放置进去,他看不见摸不到,如此始终感到不塌实。于是,他轻拍贴身藏好的几件宝物,心想:“最重要的,我还是贴身放好比较有塌实感。”
……
……
木料漂亮的木架上还有几件兵器,取在手里感应一下。左无舟大吃一惊:“居然都是法器。”
没奈何,兵器较长,实是没法往储物袋中塞。左无舟目光一动,取下一支,连柄带刃只有约一尺三寸的小刀。刀身狭,刀刃锋利,呈黑色光泽,流着一层幽光,名为“黑流”。一眼就有些喜欢:“这把刀,我要了。”
再不多言,左无舟扫了几支药,再从一个锦盒中取了几枚明显与众不同的丹药。沉吟片刻,又从一些法符中随意挑选了一半,扫入储物袋中。
满载而归,左无舟很满意,光是储物袋就值了这额外多出来的一趟:“该走了。”
“急什么急,我还有事要办。”金炎怒喝。
金炎重又在地道中尽头摸索一会,又一道浑然一体的石门悄然无息的打开。石门中一道凌厉凶猛的白光突兀闪现。
霎时,左无舟脸色微变,身形幻化为影。金炎闷哼一声,被左无舟掐住脖子拎起来。刹时,金炎感到左无舟身上浓浓的煞气,稍有不对,他一定是立刻被拧断脖子。
金炎心中生起无尽寒意,惶恐大叫:“不关我的事!”
话音未落,金炎身不由己的飞出去,放眼望去,赫然看见一头白白胖胖的……猪!
……
……
金炎和白猪互相直视,白猪眼中流露迷惑之色,耸动鼻子吸吸气味。野姓大发似的疯跑冲向金炎,往金炎怀中使尽的拱来拱去,恰似一个撒娇的小猪。
金炎狂喜惊呼,抱住白猪放声痛哭:“小胖,你还活着,哈哈。对了,老肥呢。”
左无舟感知一番,无言以对,哭笑不得:“这金炎生前当真怪,居然养猪。还是一只似乎法兽级的猪。”
体态娇小玲珑的小白猪不满的拱拱鼻,金炎悲喜交加:“什么,老白早就跑了?该死,它不在,我怎么办,谁来保护我。”
小白猪激动的悬空跳起来,嗷嗷叫唤。金炎惊喜:“你成法兽了?辛苦你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