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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杜副省长进來了。胡斌好像是看到了上帝一般。急忙站起來。微笑和杜副省长省长打招呼：“爸爸。你回來了。”
“胡斌。你过來多久了。”
“我刚刚过來。”
“胡斌。你坐下吧。”
杜副省长就坐下來。胡斌就挨着杜副省长坐了下來。
小保姆就为杜副省长倒上了茶。又为胡斌添了一些。就离开了。
杜太太知道。老公好对胡斌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交待。那自己坐在这里就插不上嘴了。
就说道：“胡斌。你和爸爸说话吧。我进去了。”
之后。就也离开了。
大客厅里只剩下了杜副省长和胡斌两个人。
杜副省长看了看胡斌说：“胡斌。咱们谈一个小时的话儿。然后我就带你到省政府办公厅里报到。”
胡斌说：“谢谢爸爸把我调到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对于这份新岗位。我感到还很陌生。爸爸就给我指导一下吧。”
杜副省长说：“胡斌。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相信你很快就会适应新工作的。这还不是主要的。我要说的。是你到了政府大院里。要注意的问題。”
“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
杜副省长说：“进了督查室。首先先干好自己的本质工作。做人刚要低调。然后注意要多听。多看。多想考。轻易不要发表个人言论。”
“我一定做到。”
“不要让人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要到我的办公室里去。”
“我一定做到。谢谢爸爸对我的教导。”
“胡斌。不要这么说。既然把你认作了儿子。那我就得要尽到做父亲的职责。所以有些事情就得提醒你一下。胡斌。我对你寄予了很大的期望。我希望你越來越好。”
“爸爸。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殷切期望。”
“胡斌。记住。只要在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竞争的。”
胡斌就狠狠地点点头。
“这种竞争说白了就是权力的斗争。所以。一但进入这种地方。竞争就在所难免。”
“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
杜副省长接着说道：“但是这种竞争又是隐蔽的。表面看起來。大家很团结。一团和气。其实竞争是十分残酷的。”
“还望爸爸具体做一指点。”
“大致说來。就是两个派别。书记一派。省长一派。”
胡斌心里明白。很多地方都是这样子的。
在县里的时候。县委书记和县长就是明合暗不和。在市里的时候。听说。书记和市长也不是很融洽的。
人这个群体就是这样。就是要有第一第二的区别。身处第一的人要保住自己的权威。而第二的人就要打破这种格局。于是斗争就不可避免。
有人说。如果我处在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就不会这样。已经什么都不缺了。还竞争个什么劲啊。那是因为你还沒有处在那样的位置。你真的处在那样的位置。就会身不由己的。
听了杜副省长的话。胡斌估计。杜副省长可能就是和省长是一条线儿上的。因为上一次。杜副省长去了桥西区之后不久。省长也去了桥西区。
杜副省长说：“胡斌。我來问你。你猜猜。咱们是和一号人物近一些呢。还是和二号近一些。”
胡斌说：“我觉得咱们应该是二号人物近一些。”
“说说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