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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听说八旗铁骑,居然真的被自己昨夜命人给送上山的,那几件特意为其所准备下的东西而激怒?如今竟然在这一大清早,就难以按耐得住其满腔的怒火,冒着严寒冲杀下萨尔浒山下来。全文字.倒是令这位东北军主帅不免对这些八旗铁骑的耐心,颇为的有些失望。
而他的这一招,若是当真要说起来,却还是从三国演义上面扒下来的。只是令他所没有想到的,却是司马懿当时都不曾上这个激将之法的恶当。如何八旗铁骑就会如此没有忍耐xìng呢?居然当真便是照着自己为其所设下的这条路直直的走了下来。看起来,八旗铁骑刚猛有余,却是缺少谋略和耐心。
那名特战队校尉回禀完了之后,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久久的侍立在原地,不说也不动,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事情?虽然见到自家主帅在听到敌兵奔下山来的消息,竟显得是如此沉稳,而并没有为此显得有一丝一毫的慌乱神sè?可这位校尉还是希望自家主帅,= 能够早一些做出一个决策来?
毕竟八旗铁骑很有可能的,就是在这位主帅沉思着的功夫?便已赶到了东北军的军营跟前,且一举将对方军营给冲破,并就此闯入东北军的连营之内,对东北军大肆展开屠杀?而所说的东北军连营,说是连营,却并不曾像似往常那般的扎下一个真正的大营。以能凭仗着鹿角和一些沟壑,将来犯之敌给挡在迎门之外?
此时东北军所扎下的连营,虽然军校们是有一些帐篷可以用来暂做休憩。却并没有围在军营四面的木栅栏还有所挖下的沟壑,以来将军营给好好的围护在其中?以能稍稍拖延一下来敌的步伐。而因为所有可以用来做这些东西的木头,如今早就在昨夜里,被用来设伏于萨尔浒山上的八旗铁骑上。
如今用来围挡在整座东北军营盘四周围的,却仅仅是一圈厚厚的雪墙。似这等东西,到底能不能挡得住八旗铁骑?几乎营内所有的东北军校都对其有些担忧不已。毕竟不是照着往常的规矩扎下大营,如今的东北军的军营,只不过是因陋就简,实在是再无有办法之下,这才扎下一个以雪墙来遮挡军营的联营。
虽然,在当时这位东北军主帅下令於手下的军校,令这些人在这四周围的雪墙之内,也设下了一些简易的埋伏。如一些绊绳弓弩,以及一些绊绳神雷等物。可若是仅仅依靠与这点东西,想用来挡住八旗铁骑的铁蹄?似乎不亚于痴人说梦?八旗铁骑成军已久,且是真正在战场之上成长起来的一支军队。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些八旗将士在战场之上,不亚于一匹匹探出獠牙的野狼。其生xìng就十分的野蛮,嗜杀成xìng,而并非是像大明那般温室里的军队。对上这样的一支军队?一是得小心应对与其,二就是要提早想出一个有效的谋略?
而不仅仅是打算要与其在这战场之上,当真这么面对面的以硬对硬。若是这样一来,那倒是称了八旗铁骑的心了。而就在这名校尉,正在有些为此着急的档口?忽听的对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终于对其开口吩咐一句道:“传我的军令下去,令额亦都照着昨夜我等所商议的那般?即可带领手下骑兵,陈兵于雪原的东北角处。只要见到八旗铁骑再中了埋伏之后,其士气稍稍有些松懈之时?便可挥兵而出。”这位冰雪城主说到此处,却是先稍稍的停顿了片刻?这令那个特战队的校尉听了之后,不免也对此感到有些糊涂起来?心中狐疑着,何时才能判断出来?八旗铁骑的士气已然低落下去?只恐怕,等看出八旗铁骑的士气有些松懈之时?这面东北军的人马却早已失去了先机。毕竟对于这样一支久经沙场的军队而言,其士气即便是稍有所松懈?那也仅仅是暂时的罢了。很有可能的,就是对方只不过是稍喘息一下而已。而似这等机会,却是稍纵即逝,根本就无法让对方能做出及时地反应来。
大概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随后这才又接着开口言道:“告诉额亦都,只要见到信号升起在半空之时?便即刻挥兵杀出。另外,你在顺便去传令与贺疯子一声?令其也照着昨夜商量好了的?引兵埋伏于雪原的西北角处,也是再见到信号升起之后,立即统兵杀出去。”说罢,便挥手令这名特战队的校尉退下去,将其军令朝着二将给传达下去。那个校尉并不敢有所怠慢,急忙对其抱拳施了一个军礼,随后转身出了军帐而去。
而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大帐之内来来回回的转了两圈之后,心中却忽然又想起来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急忙朝着营帐外面喊了一声道:“来人。”随着其话音方落,守在其营帐门口的一名校尉,急忙掀开布幔走了进来。对其插手一礼之后,随后开口询问道:“不知城主有何吩咐?”说罢却垂手侍立在当地,等着面前主帅的吩咐?
“传我的军令给二来将军,让他与手下的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只等在将对方的士气稍稍的打压一下之后?便即刻发出信号,至于他和他手下的校尉?可在雪地里配合东北军的骑兵对其展开伏击。告诉给他们,这一仗,不要任何的俘虏?在传令给曹云诏还有高将军,令他们二人一旦见到我这面与八旗铁骑展开厮杀之后?即可带着手下骑兵赶奔过来,去分头攻袭八旗铁骑的两面侧翼。在令曹变蛟再见到八旗铁骑被我军给裹在了当中以后?让他带着兵马设法拿下萨尔浒城?我料这支八旗兵马,也是绝不会在城内,再留有什么守城的人马了?对方如今正渴望与我东北军,在这一战之中决出一个胜负来?大概,这也是我东北军,到底能否利足于辽东境内的一次生死之际?”说到这里,这位东北军主帅的神情却是有些显得落寞起来?那名校尉听了之后,也急忙领了军令奔出营帐,去知会与曹云诏等众将。
而此时,这位冰雪城主却也抬脚,这便要走出营帐去?却见布幔扬起,乌兰托娅从外面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唐枫,镇守在萨尔浒山上的那支八旗人马,果真从山上下来了?”乌兰托娅的面容之上,此时透露出一种匪夷所思的神情?这个结局,可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呵呵,那是自然,只是我亦是没有想到?这支八旗人马的耐xìng,竟然是这么的差?这么受不得欺辱?刚猛有余,柔韧不足。这样的一支惟我独尊的人马,将来岂又不落败?早些落败,对其将来兴许还会有一些好处的?若是一旦果真被其得胜,在兵进中原?或者更进一步?对于中原的百姓和我神州,那才将是一场天大的祸事?”说完之后,却是绕过乌兰托娅的身边,径自走了出去,却将一个满头雾水的乌兰托娅给留在了军帐之内。
乌兰托娅站在帐内沉思良久,却亦是无论如何也打不破,这位城主给自己留下的这个哑谜?便也索xìng快步走出军帐之外,却见在其眼前的这片大营之内,一队队的骑兵,在各队头领的带领之下,正各自催动着自己的座骑,疾速的朝着营外奔去。而那位东北军主帅?却早已不见其身影。
“夫人,奉城主的军令,战马早就已经与你备好了?请夫人上马?”一个军校站在乌兰托娅的身后,对其低声回禀道。乌兰托娅回过神来,这才转过身,却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看上去年岁不算甚大的东北军校。看其脸上的神情,却还尚不曾完全脱去那层稚气。嘴唇上微微留着一层柔细的绒毛,一双眼睛倒显得晶亮的很。
乌兰托娅点了点头,一边从他的手中将马缰绳接了过来,翻身跃上了马背,却又朝着他信口问了一句道:“你还不满十六岁吧?如何竟然也奔到战场上来了?”一边转过马头。“回夫人的话,属下尚不足十五岁呢?只是因为家中都被八旗铁骑给毁了,爹娘也早已惨死在八旗军校的刀下。我这才加入东北军,想来为爹娘报仇?”这个东北军校说完,却转过身,朝着另外一匹战马跟前走了过去,也跟着翻身跃上马背。
“夫人,城主让我告诉你……?”这个军校刚刚说完这句话,却是不曾听到这位夫人的回语。抬起头来,却见乌兰托娅一人一骑,早就已经奔出了这座临时军营。这个军校不由摇了摇头,苦笑一下,便也跟着催开坐骑,冲出营外,紧紧跟在乌兰托娅的马后面,朝着萨尔浒山下飞奔而去。
此时在萨尔浒山脚之下,二来正和一众特战队校尉们,爬伏在雪窝之内,紧紧盯着,那支方自从萨尔浒山下冲下来的,在雪原上刮起一道白sè旋风的八旗铁骑。如今,正在朝着自己所设下的埋伏圈之内急驰而来。“传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露出头?以防万一再被对方察觉出来,且无有我的军令,不得擅自对其shè出弩箭?”二来将千里镜慢慢放在雪地之上,似乎生怕所放下的动作在稍大上一些?会惊动到了那支八旗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