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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八章
就在额亦都认为这条计策,根本就是行不通之时,却看到对面那些由八旗军校们所放牧的马匹,竟一匹接着一匹的跳入护城河水之中,正奋力的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游了过来额亦都见了心中顿时又惊又喜,索性命自己手下人将这群母马,全都朝着城门口赶了过去
如此一来,本来还有一些不增跃入水中的公马,立时便也都跟着跳到护城河水之内,朝着护城河对岸游了过来对岸的八旗军校们急忙高声吆喝着马群,想要使得马群再度转头游回来可却是越招呼的声音大,马群越发游的快只过了有半刻的功夫,八群军校的一千匹好马,就全都随着额亦都的马群,奔入旋城的城内远处看到这一幕场景的洪承畴,不由叫苦不迭,眼睁睁的送了一千匹良马与了城内的东北军
这件事情无论与何人去说?都准会以为,自己对此事是早有所预谋的并且,还会认为自己和东北军,定是在暗地之中有所勾连否则,自己岂又会送一千战马入城?洪承畴/ 越想心中越为憋闷,在马上摇晃了两下之后,却是一头摔到地上手下人急忙下马将其抬起来,放到战马背上,再看洪承畴早已经晕厥过去那个额真只好代替他,传下一道军令,令八旗军校火全部都撤回大营之内
等将洪承畴安排在大帐之内之后,那个额真又命人将军医找了来,替洪承畴仔细的把把脉?吩咐他好好为这位统领瞧一下病而这个额真却是径自赶奔巴布泰的联营之内,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着巴布泰详细的禀述了一遍毕竟丢失了一千匹战马,可不是什么一件小事?
巴布泰听了之后,不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喝一声道:“就知道这个汉将不是那么牢靠的?枉负皇帝和朝廷对他的期望和重托,竟然吃里扒外,背地之中于东北军暗通款曲?如今,丢了这一千匹的好马,连带着我也获罪与朝廷,却又让我如何去向皇帝面前交代?何况,这丢了一千匹的战马,也就等于,要有一千名铁骑不得不改成步下士卒这又让这一千名本是马上的军校,又如何上的战场去御敌厮杀去?来人,与爷我去将那个贰臣捉到大营里来,我要好好的问一问他哼,休说有皇帝肯与他撑腰?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巴布泰说罢,挥手叫过一名戈什哈,这就要下令给他,让他带着一些小章京赶赴前面的军营之中,去把洪承畴拿到联营里来问罪?
可还没有等那个戈什哈带着人下去?只见李永芳上前一步,对着巴布泰笑了笑,先是朝着他打了一个仟,这才对其开口劝言道:“贝子爷,依末将来看,贝子爷是万万不可动这个洪承畴的以免在惹恼了皇帝,到时候可就不太好办了?何况这个洪承畴,乃是经由皇帝亲自派到贝子爷这里来帮忙的,贝子爷对其是并无任何处置权力的?若贝子爷一旦动了他?就怕在皇帝那面不太好交代呀?倒是莫不如,将此事给遮掩下来索性就将那一千名失了坐骑的军校,全都派在他的手下听令贝子爷趁夜将联营撤走,接着东北军之手来收拾与他,岂不妙哉?待事后,皇帝在若拿此事来责难与贝子爷?贝子爷就可将这件事呈献于皇帝的面前,看皇上还如何说?”李永芳说罢,一双眼睛偷瞄着此时巴布泰脸上的神色
巴布泰听了李永芳的,可谓这么一番细致入微的言辞,倒也甚觉有理不免点了点头,对着李永芳赞赏道:“还是李将军说得对,那就照着李将军所言去做宏布额真,你现在依然回到洪承畴的联营里去将骑兵尽数于我征调到联营里来,只将步下士卒与洪承畴留下你只对他说,我接到了朝廷的圣旨,令我即刻起兵去赶赴老寨救援,不得不将他留下看守着旋城就对他说,一次战败不足相论让他放心在此地留守就是?”说完,摆手令这个额真出了自己的军帐,好回去对洪承畴讲述一番那个额真听了巴布泰这一番话,心中也立时就明白了看起来,巴布泰如今是打算,让这洪承畴死在东北军的手中,而这也算做是借刀杀人之计倒是可惜了一千名的弟兄,还要与他一起陪葬?这个额真刚刚离开了巴布泰的联营,骑着马一路奔回到自己的军营之内,去向洪承畴传达这位贝子爷的军令
而不等巴布泰拔营离开旋城,却从盛京城八百里加急赶过来了一个信使等这位巴布泰规规矩矩的跪下,听了一遍这由信使所传下来的圣旨之后,立时就惊出了一头的冷汗原来,不知是哪一路的人马?竟然摸到了八旗的老寨郝图阿拉从这道圣旨上来看,皇帝已经连续抽调了几路的人马,日以继夜的赶赴郝图阿拉去驰援因为,不晓得对方到底有多少的人马,前来围攻老寨?为防万一,自然是将能抽调的人马全都调集过去而在这道圣旨上,特别还提到了,让巴布泰火领军赶赴老寨至于,旋城的事情就全部都转交与洪承畴之手这也到正中巴布泰的下怀,本来自己就预备偷偷起兵离开旋城?现在有了圣旨,是无所顾忌虽然眼瞅着夜色已然降临下来,可巴布泰还是急忙令手下军校拔营起寨虽然,大清朝已经定都沈阳,可并不代表着就可以将老寨给舍去这毕竟还是大清国的象征之地,又岂能对其坐视不理
尤其是还有不少人的家眷,如今可还仍然住在老寨之内,又怎么能不去救援巴布泰连夜撤离旋城城下,只将洪承畴和那一千名步卒留在此地一是让他来挡着东北军,以免东北军在风闻到什么消息?在随后追了上来二就是打算让他死在旋城城下,左右,自己和营中的将领们,全都早就看他洪承畴不太顺眼
而洪承畴被东北军接连气了两回,而第二回的病势,比起第一次可要照实严重得多那个额真将军令传到了营中之后,竟也是一刻都不想在此处久待只将巴布泰的军令,对着一个经常伺候在洪承畴身边的军校说了一声立即点起骑兵,星夜赶出军营,奔着巴布泰离去的方向,就此一路的追了下去
等洪承畴听到这个军校的回禀之后,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从床榻之上坐起来又吩咐人去给自己寻一把椅子和两支长矛,将其做成了一个二人抬自己坐在其中,另两个军校抬着他,火的赶往巴布泰的联营里去看上一看?此刻在洪承畴心中,依旧还存着一丝的侥幸,盼望自己最好能赶到巴布泰的前头
这样,也好能把他给劝说的留下来虽然是折损了一千匹的战马,可不代表着这座城池就是不可攻破的?而对于东北军这样一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兵,洪承畴认为是绝不可以操之过急当对其徐以图之才对,尤其此番,经过自己的探访,得知那位东北军主帅竟然也被困守在旋城城内,这对于八旗军而言,可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而经过这两番与城内的那位东北军主帅的交手,自己基本上也全都败北洪承畴是认定,旋城绝不是可以立时就能被攻取下来的
坐在二人抬上的洪承畴,一路被手下的军校,给抬出了自己的军营营门,直奔着巴布泰所扎下的联营方向而去而在二人抬的旁边,则是跟随着十名,手中全都提着气死风灯的军校,将灯笼高高挑在二人抬得前面,与洪承畴照着前方的路径而此时,夏季眼瞅着即将过去,已经进入初秋时分
夜里的风,冷的十分刺人的身骨本来大病未愈的洪承畴,在经过这一路的颠簸和夜风的侵袭,越发感到心口发闷,四肢发凉,且后背时不时,就不由自主地涌出来一身的冷汗而眼前也时不时,就有些变得发花了起来是要命的,就是感觉在自己的咽喉处,总有一股东西,控制不住地要往外吐?洪承畴心中对此也十分明白,情知十有八九自己有可能是要吐血?却努力将其给憋忍住,唯恐这一口鲜血,若是一旦被喷了出去?那自己势必要就此倒下,可若是这么样?巴布泰的联营,也就不用再想去看看了?洪承畴伸手将一块锦帕紧紧捂在自己的嘴上,一边用一只手拍了拍矛杆,示意抬着二人抬得军校,走得在最好是能够快上一些?不晓得走了多少里地去?寻常来讲,洪承畴也从没有感觉到,在这两座营盘之间的距离,竟会是如此地遥远?当然,那时自己是骑着战马,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可在两座联营奔个来回
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巴布泰的联营门前洪承畴在二人抬上,挺直身躯望过去,却看大营里面如今,竟不复往日那般的灯火通明,人喊马嘶,且不时有军校寻来望去得?此时,竟是黯黑一片,四处不见有火光和灯笼的光?整座大营都显得死气沉沉的看起来,巴布泰早已带着人马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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