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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她怎么会在这种时间想到他,他不打电话过来不是正好吗?难道你还希望他打电话来,简直就是疯了。
春天似乎已经渐渐过去,街头上的树木已经重新披上新装,一个月过去了。如果不是住在贺耀南的房子里,恐怕她都要忘记自己嫁给他,自从那次开始,他就没有再联系过她了。
沈馥静今天跟着记者出去了,跑了一天,她都快累死了,回到家里,立即躺进了那个舒服的浴缸里。
泡完澡,沈馥静立即趴进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沈沈的睡了过去了。
半夜,该死的,肚子痛得让她想死,难道那个啥来了?妈吖,不要这样整她吧?每次来有时候,第一天总能把她痛到半死。
最惨的事情,她搬来这里,似乎卫生棉没有了,天杀的,看看放在桌上的闹钟,凌辰三点,至少还有三个小时才天亮。
好痛她无助的趴在床上小声喊着救命痛死她了。
贺耀南半夜回到家,刚刚打开门,发现从那个死女人的房间里传出微弱的叫声,听起来是那样的痛苦,他立即放下行李,大步的走了过去。
砰的一声踢开了门,接着打开灯,沈馥静吓了一跳,眼睛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
贺耀南看着她一副苍白样子,额角上微微冒着汗,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死女人,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