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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有些惊讶,心里嘀咕着庆哥未免也太有魄力了。经历了一番死里逃生后,居然还能笑着从棺材里走出来。
我杵在原地,诧异地问他:“庆哥,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
他眼珠子一转,声音沙哑地咳嗽了两声,反问我:“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慕云淮也没告诉我,解蛊之后的人是否还记得先前的经历。我闻言松了口气,觉得庆哥之前应当是被伊苗完全控制了意识,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也不足为奇。我不想现在和他解释,免得刺激到他横生事端,就顺口打哈哈道:“没什么,我们先回去吧,小淑姐还在家等着你了。”
庆哥嘿嘿一笑,将手背在身后,佝偻着背一边往前走,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我:“小淑有你年轻漂亮吗?”
我皱了皱眉头,突然觉得庆哥说话的口吻有些耳熟,那流里流气的模样就跟彭辉煌差不多。
他这句话问得我有些反感,要不是此时还在荒无人烟的公墓里,我非得立马报警抓他不可。我想到墓地的外面有女老板事先安排好的车等候,随即加快了脚步超过了庆哥,想要尽快走出去。
这片墓地并不大,我来时推着庆哥去到放棺材的位置,也不过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
可是此刻我快步按照原路返回,走了近二十分钟了,却还是没有看见墓地的出口!
原本夜空中还有半个残月,此时也被乌云给遮盖,墓地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漆黑中。
庆哥一路上和我搭讪,我都没有理会他,他自顾自地嘿嘿笑着,那声音听得我毛骨悚然。
又过了十分钟后,我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有什么东西。等到走进了一看,我后背上的白毛汗都冒了出来——那具解蛊用的黑色棺材,怎么又出现了?
我惊慌地朝四周看了看,最后发现这就是最初实施解蛊的地方。兜兜转转了半个小时,我们居然又绕回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脑子里迸出三个字来——鬼打墙!
“怎么回事儿?我们怎么走不出去!”我额头上的冷汗直冒,低声嘀咕了一句。
庆哥突然问我:“小姑娘,走累了吗?要不和我睡一觉吧。”他指了指棺材,嘿嘿笑着,“好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快过来让我亲一下。”
说话间,他作势就要朝我扑过来。
身后有一只手搭住了我的肩膀,那人的声音很苍老,对我说:“他是假的,我才是庆哥,快跟我走!”
搭在我肩上的手顺势抓住了我的胳膊,拽着我拼命向着后方跑去。
我跑得气喘吁吁,浓浓夜色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听声音却感觉该是个老头子。他拽着我的手十分干枯,好似肌肉流失得太厉害,只剩下了皮包骨头。
这个人说他才是真的庆哥。
可庆哥明明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怎么会瞬间衰老成这个样子?不过刚才从棺材里走出来的庆哥,他的行为举止也让我觉得不太真实。
不对,事有蹊跷!
我觉察出不对劲,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故作镇定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身侧的男人猛地转过头来,那么近的距离,我一下子就看见了他那半张腐烂的脸,胃里排山倒海地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