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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白：“……”
几句话，把他堵得哑口无言。
白楠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认真，落在对面墨夜白的脸上，缓缓的道：“我已经不是前两年的白楠了，我觉得，我在人际交往这方面，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我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我知道不会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我好，但是，我知道，那些对我好的人，有的时候，真的是没有目的的。就算是有目的，但是，他对我的好还是真实的，比如你。”
墨夜白听到她的话，瞳孔一缩，眉头紧蹙，他望着一脸严肃的她，沉默。
“就像是你利用我，但是我却不想恨你，毕竟没有当初的你，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你收养我，你捧我做国民男神，让我衣食无忧。我都怀着感激的心，即使有的时候你的一些做法让我很无语让我很憎恶。”
深呼了一口气，白楠又道：
“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当然，是感谢当初的你。”而不是现在。
现在boss的一些做法，对她一些要求之类的，真的有的时候很过分，也很不讲理。
两人对视了几分钟。良久，墨夜白才缓缓的开口：“所以，你是在告诉我，那个叫权倾的人，对你的好，没有目的。”
“在我看来，是这样。”白楠点头，不卑不亢。
突然，墨夜白问道：“我和你认识多久了。”
“两年多了。”白楠认真的回答。
“他和你认识多久了。”
眉头一皱，白楠回忆着：“……一个月多。”
“所以，你在偏袒一个外人。”墨夜白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冷。
闻言，白楠呼吸一滞，拧了拧眉，她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攥紧，微微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