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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连忙摇头，抿唇，眸光亮亮的。
宋乐奇怪。
然后才想起他的问话，神色顿时微妙道：“不好吧。”
逼走了不下五位家教老师，一听课就昏昏欲睡到雷打不动的地步。
叶寒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低落道：“好吧，你不愿意的话。”
“不是，倒不是不愿意。”
……
最后就这么说好，宋乐晚上洗完澡，拿着英语书就敲响了叶寒的房间门。
没想到门下一秒便打开了，快得令她懵逼。
里面站着的，俨然是已经洗漱完，换上了有点泛白的旧衣服的叶寒。
被带到一个小桌子前，宋乐下意识扫了一眼他的房间。
除了床和小旧桌子，就只有一个小木箱子装衣服。
叶寒注意到她的扫视，以往从未觉得不对的情绪，现下忽然不受控制地浮上几分敏感。
好在她的神情一直没有变化，看完后，那双水润泛粉的桃花眼望着他，忧心道：
“喂喂喂，叶寒，你可不要教着教着，忽然崩溃啊。”
她不止一次地见到，家教老师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仿佛再也装不下去一样夺门而出。
要是叶寒也这样……
“不会的。”叶寒扬起干净好看的笑容，摇头道。
就这样开始教。
“你会背26个字母吗？”
“不会，等等……不是24个吗？”
叶寒一顿，眨了眨眼。
“26个。”
然后一一背下来，边背边在纸上写，英语斜体华丽到飞起。
宋乐看得移不开眼，连惯常的睡意都未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