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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回答道：“不是吗？”
“我们本来就是那样的‘交易’关系啊。”宋乐笑道。
一开始就说好的嘛。
她负责满足他的奇怪癖好，他答应她做一些事情。
夏暄想到这里，薄唇紧抿。
沉默一会儿后，想到圣诞节是她的生日，还是缓和了神色。
……
天气越来越寒冷，宋乐也一天比一天爱睡觉。
她都感觉自己快可以冬眠了。
夏暄看着她穿着雪白的兔子衣服，趴在桌上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总是不自觉一看就是一节课。
终于到了圣诞节。
举目望去，全是一片喜乐的氛围——
大朵雪花纷纷扬扬落下，银装素裹，其间布置的圣诞树引人注目、一串串亮闪闪的小灯五彩缤纷。
放学后，宋乐先和夏暄一起去了他的公寓，等他换下校服。
其实哪怕是又俗又老土的校服，也足够亮瞎那群损友的眼了。
只是谁去酒吧穿校服？
宋乐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过了几分钟，夏暄从卧室里出来，宋乐闻声，抬眼望过去。
少年高挑的身形很打眼，黑发柔顺，气质却极为清冷，面如冠玉，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大概去了，会和酒吧里的氛围格格不入吧……
宋乐这样想着，然后听到他的声音：“好了。”
是她的错觉么，总觉得大佬最近对她越来越温柔了。
可能是越来越熟悉了吧。
宋乐微微一笑，从沙发上跳下来道：“走吧。”
大佬有钱，她家也不差，不然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吃喝玩乐，挥金如土。
包下了酒吧的一层，宋乐隔着衣服，牵着夏暄的手腕，推门而入时，恰好看到她那些小弟们在舞台上群魔乱舞的场景。
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