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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蔓,是我。”
秦以蔓听到声音后,正想出口敷衍一下,说自己马上有个会议,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
话筒内,却抢先传来了许意程微微紧张的语气。
“以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可是...你是我的好姐妹,我比谁都希望你过的幸福.....”
秦以蔓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秀眉紧蹙,神情逐渐有些不耐烦了,出口的语调倒是没有流露太多情绪,一如平常:“意程,你到底想问什么?”
电话筒里静了一秒后,许意程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口。
“以蔓,他....爱你吗?”
秦以蔓呼吸一窒,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
好几秒,许意程都没有等到秦以蔓的回答,她把话又补充了一下:“我是说...陆年华,他真的爱.....”你吗?
秦以蔓望着窗外深蓝的天空,眼神有些空洞,握着电话,喃喃自语:“我们都十年了,怎么会不爱。”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为了说服许意程,还是她自己。
电话那端的许意程动了动唇,最终挂断了电话。
片刻后,一个压缩视频传入了秦以蔓的邮件。
视频下方,是许意程的留言。
【以蔓,你知道的,我羡慕你,却从不嫉妒你。现实虽残酷,那或许只是一时的,梦境虽美丽,却会囚人一生。】
点开视频的瞬间,秦以蔓眉眼一冷,瞳孔剧烈收缩,满眼血色狰狞。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