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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仇发愁道,我们怎么爬上去?再者说用什么清除这几个字母?
贺良说道,我已经找出了症结所在,你们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队长,我们就得用轻功能达到那个位置,但是轻功有个缺点,那就是滞空时间短,不可能把那四个梵文字母遮盖起来。
贺良看了看杜天仇邓文迪的衣着,他们两个人杀了缅玉国特战营的两个大兵,已经把他们的服装换上。
邓文迪往后退了两步,你看我干嘛?我这衣服是特战服,不是演戏的大袍子,别打我的主意哈!
呵呵,我不打你的主意倒是行,但你考虑过吗?你若不出点血咱们谁也逃不出这条秘道,全得死在这!
邓文迪不耐烦的道,你快说吧,别卖关子了,到底需要我们干什么?
贺良从靴子里拔出明晃晃的匕首。
邓文迪吓的往后退了两步,贺良,你吃错药了吗?拿匕首向我招呼什么?
贺良摊开两手,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让你们去遮挡字母吧,你们还有说辞,我选择一个好办法,你们就省得为难了。
贺良说道,梵文邪恶的字母,除了用遮挡的方法还可以用人的鲜血来驱避。我准备把你的鲜血抹在那几个梵文字母上,这样也能起到作用。
严肃一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要用人血血祭吗?
贺良鼓掌道,焉掌门不愧为一代新掌门,果然能举一反三,冰雪聪明!这种方法和我们东方国崆峒派的血祭差不多。如果追根溯源,佛学和我们道家是同门近枝,他们门派破解诅咒和怨灵的方法也大致相同。既然,这几个梵文字母无法遮挡,那么就得用血祭的办法更妥当。贺良抓住杜天仇的手,军刀轻挥,在他食指上割了个小口。
焉素衣心疼的一皱眉,你为什么不去割你自己手指或者割邓文迪的手,你干嘛要用刀子割伤大师兄啊?
邓文迪哈哈大笑,呦~还没过门呢,就心疼上了?我就不能跟你们比,本身咱就是个残疾人缺了一条腿,干啥都受歧视,你们两口子什么事儿都想让我干,有点不厚道吧!
贺良严肃道,杜天仇,你还磨蹭什么呢?一会儿你的血凝固了就没用了。
别看杜天仇是贺良的师兄,可在危急的关头或者说军事行动上,他对贺良的意见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
杜天仇飞身一纵跳起三米多高,伸着带血的食指抹在两个梵文字母上。
杜天仇跳下来,一个鱼跃前滚翻平稳落地,向贺良邀功道,怎么样?我的功夫还行吧?
贺良一拍大腿,行个屁呀!你抹错了!我说的是你抹过血迹的那两个字母右四个!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把两个不该抹上给抹了……
焉素衣说到,应该没事儿吧?再让他重抹一次。
贺良拿着锋利的匕首向杜天仇比划着,哎呀,让你办点事儿也办不好,还得受一次罪……
杜天仇连忙缩回手,干什么?
贺良说道,你还得继续抹呀,你的血都凝固了还怎么抹?我再重新给你剌个口子!
杜天仇说道,血根本就没凝固,我再挤挤就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