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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这两个字的回答非常不是江云琛的风格。好像是为了知道答案，故意对卓决的态度好了一些。
“我也只是听说，喂，我说我的确是姓卓，但我不是卓伟啊，我怎么知道宋予的事情？”卓决一吐为快后想了想发现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想泡人家，想先打听一下人家的前情史？”
那边一阵沉默，卓决立刻噤声，每次江云琛不说话他都会觉得浑身发冷，这家伙不开玩笑的样子是真的可怕。
“你等我，我帮你去打听一下。圈子里应该不少人知道这事儿。”
“嗯。”
江云琛挂断又走向了酒柜，他今天尤其烦躁，被宋予搅乱了所有的思绪。
几分钟后卓决打过来。
“喂，打听到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是否属实。”
“嗯。”
“听说宋予两年前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事后她怀孕，还因此得了孕期抑郁症。南城圈子里都在传她是被强迫的。一开始宋家人不知道她怀孕，也不知道宋予存了什么心思竟然要生下来。等肚子大了藏不住时才被宋家人发现。之后你就知道了，六月引产，挺惨的。”
“时间可以确定？”
“你说两年前这个时间？可以。大家都知道的事儿。而且应该是春天出的事，引产的时候据说是寒冬。”
“嗯。”江云琛挂断，卓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他拨了秘书的号码：“整理好两年前春夏我的所有行程，明天中午之前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