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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坑人的时候，就会露出这种笑容。
好看，但是又刺眼的很。
像是对待陌生人。
穆泽南忽然不想答应，可是想到阮梅和她背后的人，又怕季天音追查过程中出岔子，只能点点头。
“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季天音笑的更甜了，但太甜了，落在穆泽南眼中却像是苦。
“嗯。”
“我们……是彼此独一无二的关系吗？”少年修长的手指轻点在他的胸口，清亮的眼睛里带着得逞的笑意，因为发烧，眼角微微泛红，平添了几分诱惑。
独、一、无、二？
穆泽南发苦的心口猛然一颤，甜的几乎要冒泡泡，甚至不敢相信她在说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从理论上说，我们的精神力匹配率确实很高，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独一无二吧……”
可能她只是因为精神力的交融，才……
“谁问你这个了？”季天音勾勾唇角，俯身主动在他唇边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她的唇很热，有些笨拙，但是又虔诚而固执。
穆泽南难得的惊住了，强行压抑的心开始复苏。
她的亲近，不是因为本能的依赖，那……
“我有一部分记忆有些混乱，小时候的事情似乎记不清了。”季天音笑了笑：“但我还记得你。”
忘记了很多事，但她还记得穆泽南，也幸好还记得。
“还是听不懂吗？”看着男人错愕的表情，她似乎有些无奈，皱了皱眉道：“我还记得，你是我的独一无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