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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芒雪勉强笑了笑，说道：“我心里明白，以前我也喜欢我爸这样的性格，不跟我特别亲近，也不特别疏远。被他这么明摆着让我以后少来，我还是有些心里堵得慌。”“有些话不说明白，苦的是自己。你也有说实话的能力，只是你自己放弃了。小雪，你变了很多，以前你洒脱、开朗、自信，现在在你身上很少能看到这些了。看到更多的是优柔寡断和拖泥带水，你不确定要变回以前的样吗？我有时候都不禁要怀疑是岳母把你变成这样，还是你跟一一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成这样的。一一也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的她专业性很强，自从管理诚运之后，她的一部分性格就
像被压制了一样，变得不自信，遇事不敢轻蝗下定论，整个人像被束缚了手脚一般，完全不像其他人身处高位会比以前更挺胸抬头，从容、笃定的生活。”“你不说我都一直没发现这一点，一一确实不太像以前那样。以前她是奋战在一线，时刻带队做项目，一有时间就充实自己。现在不一样，她的每天的决策和举动影响的范围都太大了，她又是很负责的人。
因此才显得缩手缩脚的吧。”
黎响点点头，说道：“大概是。她是个很负责任的人，对于不熟悉的领域不太敢妄加评论和参与，担心盈亏比太大。”
“嗯。”凌芒雪点点头。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驱车回到他们在殷城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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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沉和褚非悦在元宵节前才回殷城，殷城的年节气氛还很浓厚。
霍老爷子和霍老夫人、霍威橙和莫殷雪为保证安全是分不同批次的航班回来的。
霍予非和战妃则早就回霍家大宅住下了，三个小家伙自然又免不了凑在一起叽哩咕噜的聊着他们这段时间发现的新东西。
霍宛则跟他们都打过招呼后，就去书店跟秦宇一起学习。
他到书店时，秦宇已经在了，正在转着笔在发呆。
霍宛疑惑道：“今天不想学了？”
秦宇回过神，说道：“没，趁你还没来的时候发发呆。哎呀，这段时间真是又充实又辛苦。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希望不要这么辛苦。不努力的生活真的很舒服，一眨眼一天就过了。”
秦宇说着趴在桌子上，说道：“人这辈子就几十年，怎么过都行，为什么非得这么努力？太努力的人还容易招病。”
霍宛：“你这又是上哪儿看来的毒鸡汤？有这时间想这些乱七八槽的东西，还不如多做几道题呢。”
“你是怎么整得天天跟打鸡血似的？你就没有失落和不想看书的时候？”
“有啊。我每次不想干了，就想我二叔帮我做了担保，我完不成他得连坐，跟我一起受罚。他是因为信任我，才一次又一次给我担保了很多在外人看来很无理取闹的要求。”
“能不能别这么励志？”秦宇一脸嫌弃道。霍宛挠了挠头，说道：“其实也不是一直这么想的，但我想缩短时间，不想花大量的时间坐在教室里。现在我有机会，我要是不好好珍惜；以后没有了，我会重新回到学校里按照老师的进度学习，我有点不
想那么做，感觉太耗时间了，进度也不是我想要的。”
秦宇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我要是像你醒悟得这么早就好了，我现在也不用这么辛苦。”
“能努力、肯吃苦什么时候都不晚，我二叔说了，我们还小回头完全还来得及。最可怕的是一直不会回头，那是最可怕的。”秦宇无意识的继续转笔，说道：“可能是吧。这段时间我觉得挺好的，虽然累，恨不得一躺下就能睡着，也不像以前那样心里还会觉得愧疚、自责，觉得浪费了时间。现在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每天过得挺好
的。有时候特别累的时候就想想以前的事，或者看看你，我就觉得我也不是特别苦。我好歹有点基础，你是没有基础的人，居然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我真的是既有使不完的劲儿，又觉得有压力。”“这样多好啊，有个学习的伴儿。”霍宛嘿嘿笑道，“哎，最近怎么没见小玉玉跟你一块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