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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所有所思的目光在公仪音敞露的肌肤处流连,“你以为,你现在回去他们就不会笑你了吗?”
公仪音顺着他的目光一瞧,映入眼帘的是雪白肌肤上一朵朵开得艳丽的红梅,脑中一懵,恍惚间听见“腾”的一声,一团大火从脚趾尖一直烧到了耳根处。
她后知后觉紧了紧敞开的衣襟,红着脸嘟囔了一句,“流氓!”
秦默失笑,“阿音似乎很喜欢叫我流氓。”
公仪音睨他一眼,手下愈发攥紧了些,“你本来就是流氓!”
秦默眸中光芒一闪,手朝公仪音的腰肢探去,“既然这样,我不介意更流氓一些。”
“等等!”公仪音惊呼一声,忙求饶,“阿默,好阿默,我错了!我错了!”
秦默眯了眼眸,十分享受的模样,诱哄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好……阿默……”公仪音红着脸又叫了一声,趁秦默手下松动,忙跳下他的大腿在他面前站定,点漆似的眸子警惕地凝视着秦默。
“那个……说正事!”见秦默似又要动作,她忙朝后退了几步,连声嚷道。
“过来坐。”秦默拍了拍身侧秋千的空位,笑得纯良无害。这秋千颇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见公仪音犹犹豫豫着不肯上前,秦默轻笑一声,“放心吧,我不动你。”
公仪音这才放了心,上前挨着他一道坐下,侧头望去问道,“你去见我父皇了?”
“嗯。”秦默点点头。
“父皇怎么说?”
“主上听闻噬心散之事只是高氏遗孤作祟,方才定了心。不过……高氏嫡子的外逃,让他有些担忧。”秦默淡淡看来。
“阿默,你说这高氏嫡子,还活在世上么?”公仪音沉吟着问道。
“为何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常夫人又找了这么久却依旧杳无音讯,会不会这高氏嫡子其实早就不在人世了?要知道,他当年流落在外时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小孩子,哪里有什么生存的能力?”
秦默淡笑不语。
公仪音奇道,“你不同意?”
秦默目光转向远方,语声悠然,“我不知道,但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一定还活在世上。我会派人再仔细探查一番,相信定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父皇那边应该也会加派人手了。”公仪音喟叹道,想起一事,又问,“对了,这名高氏嫡子叫什么?”
“高琼。”
高琼?公仪音喃喃念了两遍这个名字,费力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却是一片空白。不由有些懊恼,本以为自己重生一世能占得先机,结果却发现这一世的很多人和事似乎是她上一世从未接触过的。
她悠悠叹口气,罢了,看来自己日后得更加上心才行。
“静仪那里,父皇怎么说?”想起孤苦伶仃的薛静仪和秦肃对秦默的拜托,公仪音出声问道。
“我同主上讲明了薛家女郎的情况,主上怜其身世,不日会赐其金牌一块。见金牌如见主上,相信有皇室撑腰,薛氏应该不敢再翻出什么风浪来。”
“辛苦你了。”看着秦默略有疲倦的眉眼,公仪音愈发心疼,想起这两日还同他耍小性子,却不曾想他背后为自己默默做了多少事。胸中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同他说,最后却只汇成了这简简单单四个字。
一瞬间,眼眶中似有热泪莹润。
她将目光从秦默面上移开,故作轻松地抬头看天。落日的余晖渐渐散去,明明阳光已不再刺眼,可公仪音眼睛却蓦地一刺,泪水终于忍不住涌了上来。
她用力吸一口气,将涌上来的泪花给收了回去。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恍惚间,听到秦默淡渺的声音响起。
“好。”公仪音吸了吸鼻子,将泪水彻底收回,朝秦默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回去好好休息。我……我送送你吧。”虽然来时并非光明正大,走的时候,还是从正门出去吧。
秦默点点头应下。
两人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一同往府门处走去。远处,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消散,原本橘色的天空迅速被浓重的墨色给笼罩,远处的天空,有明亮星星一闪一闪。
一路上,两人并未多说话,可公仪音的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宁和和平静。
这几日纠结的所有重重,仿佛都在今日得到了解脱和释然。
她抬头看一眼走在自己身侧的秦默,目光在他那张无比熟悉却百看不厌的容颜上停顿片刻,心中暗下决心。
阿默,此生定不再负你!
走到门口,秦默停下脚步看向她,“夜晚风凉,你穿得又少,快回去吧。”
“嗯。”公仪音应了,“那你路上小心些。”说罢,站在府门处目送着秦默上了车,这才转身回了聆音园。
薛府的案子,至此也算告一段落了。只是那神秘的高琼,最终下落如何,依旧无人知晓。或许假以时日,秦默手下的璇玑楼能查到也说不定。
公仪音在府中待了两天,想想薛府之事应该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便生了去看薛静仪的想法。
“阿灵,你拿着我的帖子去一趟萧府。”
“萧府?”阿灵正在规整着公仪音的衣裳,闻言好奇抬了头,不解道,“萧府?哪个萧府?”
“还有哪个萧府?自然是乌衣巷中的兰陵萧氏了。”
阿灵皱了皱眉头,忽而灵光一闪,“殿下是想去找萧家女郎吗?”
“嗯。”公仪音伸手从妆奁中挑了对碧玉水滴耳坠带上,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端详了片刻,方才回道,“上次阿染说,若我去看静仪记得叫上她,你就拿着我的帖子,说我请她下午出府逛逛,她父母应该会同意的。”
如今士族同皇族的关系虽然有些微妙,但明面上仍不敢对皇族表现得太过蔑视。再者,自己同萧染不过是女郎之间的交往,并不会威胁到士族的利益,所以萧家没有理由拒绝。
阿灵应一声,很快退了下去。
“殿下,你歇会吧。”见公仪音梳妆完后又捧着医书看了起来,阿素柔声劝道。
“无碍。”公仪音摆摆手,显然正看到兴头上。
阿素颇有些心疼地抿了抿嘴,不敢再出声打扰,只得轻轻替公仪音斟了杯茶放到她的手边。
公仪音端起茶盏喝一小口,目光却依旧紧紧黏在书卷上没有挪动半分。
阿素看着公仪音这般废寝忘食的模样,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欣慰。担忧的是怕公仪音日日苦读累坏了身子,欣慰的是殿下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一言一行间都有了一国帝姬该有的气度,也比从前上进许多。
公仪音都看完一章了,阿素还在望着她发呆。
公仪音不由笑笑,合上书卷戏谑地看向阿素,“阿素,我今日脸上是有金子么?你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着实让我吃不消啊。”
“啊。”阿素这才回过神来,慌忙别过目光,“殿下赎罪。”
“行啦。”公仪音摆摆手,起身从坐榻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致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秋意渐浓,院中的树木枝叶也由碧绿转为枯黄,风一吹,便打着转儿掉落下来,在树根处堆起厚厚的落叶堆。
阿灵和阿素本要将院中落叶扫尽的,但公仪音独爱这份秋意,吩咐她们不许动,就这样保留院子里本来的面目就好。
一阵风起,卷起地上的树叶。枯黄了一半的叶子在空中打着转儿,最后缓缓飘落到假山下那一汪清泉中,随着流水的波纹微微晃荡着。
公仪音正出神间,看到阿灵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不由转身看向房门处。
“殿下,我回来了。”
“怎么样?”公仪音浅笑问道。
阿灵给她比了个顺利的手势,笑意盈盈道,“放心吧殿下,已经成功将话带给萧家女郎了,女郎说下午会在府中恭候殿下大驾。”
“好了,既然下午还要去薛府,赶紧下去准备午膳吧。吃过睡一觉,早些过去。”公仪音笑着吩咐。
“遵命。”阿灵和阿素应了,自下去忙碌了。
用过午膳,公仪音浅浅睡了一觉,醒来时,正是未时二刻刚过。稍稍装扮了一番,公仪音便坐上了去萧府的车撵。
到了萧府,守门的侍卫不敢怠慢,赶忙进去通报了。本想请公仪音进去坐坐,公仪音摆手称不用,自在车中等着了。
很快,萧染脚步匆匆自府中走了出来。听得动静,公仪音亲自挑起帘子将她迎上了车。
“无忧,最近怎么样?”萧染在车里坐稳,看向公仪音笑着问道。
“挺好的,你呢?”
萧染也点点头,“我也是老样子,只是有些担心静仪那边。”说话间,眉眼间浮上点点忧色。
“不用担心。”公仪音宽慰道,“父皇赐了金牌给她,有金牌护着,薛氏他们不敢对静仪怎么样的。”
“说起这个,我正想问你呢。”萧染挑了挑青黛色的秀眉,“是你去跟主上说的情吗?”
公仪音摇摇头否认道,“不是我,父皇不让我插手案子,是秦九郎同父皇说的。”
“秦九郎。”萧染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句,眼神中带了一丝兴味,“无忧,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秦家的郎君,都有些意思。”
“怎么说?”公仪音也来了兴致,目光灼灼地看着萧染。
“我觉得啊,比起王谢萧这三大家族而言,秦家的郎君似乎更恣意潇洒一些。像我阿兄,谢家的谢三郎,王家的王八郎,都是典型的士族名士,谈吐得体,举止有礼,待谁都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
她口中的这几人,分别指的是萧玄铮、谢廷笍和王泓。
“这样不好么?”公仪音失笑。
萧染撇了撇嘴,“倒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太过千篇一律了,反倒让人失了一探究竟的兴致。你不觉得吗?”
公仪音抿唇笑笑,“阿染,你这么说你兄长真的好吗?”
萧染无所谓地手一摊,“我阿兄啊,早就习惯了。”她接着方才的话继续分析,“但是你看看秦家几位郎君。秦五郎,虽与家族反目,却年纪轻轻就凭战功得宠,深受主上器重。秦九郎,那更是神一般的存在。看着似乎温润如玉,可我觉得啊,你一靠近就会发现,秦九郎骨子里,冷得很。秦五郎的冷,是由外至里,而秦九郎的冷,则是由里至外的那种。”
公仪音被她说得糊涂起来,打趣道,“你左一个冷右一个冷,倒把我给说糊涂了。你这么说,两人有什么区别啊?”
萧染瞥她一眼,“区别大着呢。这么说吧,秦五郎呢,就像是一块大冰块,你事先就能看出他很冷,所以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真正靠近时反而发现不如想象中那般冻人了。可秦九郎呢,却像是极地寒玉,看着似乎散发着和暖的微光,然而靠近了却发现,他全然不是表面呈现出来的性格。”
听了萧染的分析,公仪音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没想到萧染年纪尚小,看人却是颇准。秦五郎是不是他分析的那样暂且不论,就秦默来说,他的确是这样,外表看着温润如谪仙,实则内里却比谁都淡漠凉薄,除非遇上了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事。这一点,从他前世杀洵墨就可见一斑。
见公仪音怔怔地似陷入沉思,萧染伸手在她眼前一晃,“无忧,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公仪音回了神,歉意一笑,“你接着说。”
“哦。”萧染应了一声,接着道,“甚至那名声不太好的秦十二郎,我觉得也有点意思。怎么说呢,感觉他就像是个还未长大的小孩,因为兄长的光芒太甚,为了博得他人的关注,只能另辟蹊径了。”
公仪音不置可否地笑笑,算是认同了萧染的话。
“对了,还有一人。”萧染想了想又道,“其实谢七郎也算是士族子弟中的异类。不过我同他接触不算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单凭他同秦九郎交好这一点,我就觉得,他身上一定有过人之处。”
公仪音笑,“看你平日不声不响,没想到对每个人都观察这么仔细。”
萧染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知道的,我自己也算是世家女郎中的异类了,对于我的同道中人,自然要关注一些。”说罢,朝公仪音“嘻嘻”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来。
两人说话间,牛车已驶到薛府门口停了下来。
萧染惦记着薛静仪,见马车停下,忙急急起身钻出了车厢。不想走得太急,今日又是穿的曳地长裙,脚下被长长裙角一绊,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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