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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清晨的阳光,比其他季节的更加耀眼明亮些,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耀进来,在洁白的墙壁上折射开来,房间内的光线都变得有层次。
穆行锋穿戴好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窗衣镜前,目光所到之处,是镜中那夺目的军绿色,最后目落在肩膀上橄榄枝环抱的金灿灿的星星上。
几秒钟后,抬起修长的手指,将肩膀上那像征着军功和荣誉的肩膀章摘了下来,轻轻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再抬眸,看着镜中没有肩章的军装,穆行锋深邃的黑眸带着一抹坚定,拿起桌子上的军功章走出了房间。
楼下,穆老爷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穆行锋光秃秃的肩膀,当他的视线落到他清冷如霜的面容时,动了动嘴唇才发现,来之前的话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孙子的性子他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做为一名军人,他知道那些荣誉意味着什么,这身军绿色对于一个军人又意味着什么。
昨天晚上他想了一夜,甚至觉得他可以亲自出面,无论是军部还是总统那里,他就是舍出这张老脸,也要保下孙子这身军装。
很少踏足过穆行锋私宅的老爷子一早就叫司机警卫送他来,可从这里坐了半天,当他看到孙子的时候就知道,保下这身军装又如何?他要想要,何需他人来保?
“和总统约好了?”最终,老人问道,低沉的嗓音显得苍凉而落寞。
“嗯,约好了,”穆行锋越过老人,拿起军帽戴在头上,换好鞋子准备出门。
“行锋,”穆老爷子突然从身后叫住了他,“后天就是除夕了,回家过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