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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穆行锋转过身来,任由医生给自己换药。
安然也跟着上前,想看一看他的伤口,虽然看着他活动没受什么限,但是不看她还是不放心。
只是当缠绕的纱布一点儿点儿褪下,殷红的鲜血从纱布上透了过来,院长眉头紧锁,揭开最后的纱布,果不其然,伤口挣开了。
安然是医学系学生,又是主攻的外科,穆行锋的伤口即便院长不说,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心中满满的自责和懊恼。
自己在做什么?不是来照顾他的吗?竟然把他照顾的伤口崩开。
看着那血肉磨糊的伤口,她的视线也跟着磨糊了。
刚刚明明听到他痛苦的闷哼,她还狠心的只递给他勺子。
不就是让她帮忙解个手吗?她到底在傲骄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跟他制那一口气?
安然看着院长得新为穆行锋清理了伤口,将勒进肉里的线剪断,重新给他缝合,小手紧紧的抓住衣摆,强忍的泪水不让它流下来。
处理完院长看了一眼病床边上的安然,叹了口气,“穆少,伤口不能再挣开了,你也知道你的伤势,子弹卡在骨头缝里,再这样下去,以后你这只手臂拿枪都会出问题的。”
陈院长知道穆行锋的性子,昨天刚动完手术就想自己一个人吃饭,如果不是那时麻药还没过,他的左手也使不上力气,大概也不会让别人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