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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槿抿着唇,他是想等她慢慢接受的,可是,她现在这么抗拒他……
“就这么办,这个地方,只准我跟她进出,其余的人,都不行。”
助理:“……”
……
秦慕尘说,白桁槿……是疯子。
偌大的一个别墅,只剩下两个人。
饭菜,白桁槿做。
衣服,白桁槿洗。
家务,白桁槿做。
一夜之间,整个别墅只剩下两个人了。
安许诺不是没害怕过。
可是完全失去记忆的自己,好像只能依靠这么个男人了。
因为他们是夫妻。
那张结婚照上,新娘是她,新郎是他。
他们两个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了。
而且。趋于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那就是,白桁槿很危险。
可是,直觉之下,她居然会深信,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
第十八次,偷偷抬起头,扫了眼对面的男人。
他用餐的姿势很优雅。
似乎察觉到她的注目,他放下筷子,抬起头,温柔的问:“饭菜不合胃口?”
安许诺摇头。
白桁槿扯了一下唇,说:“我还在学,以后就会好吃了。”
不学……也没关系吧。
他身边不是有很多人伺候吗?
虽然她不知道,这些人去了什么地方。
“还是要学的。”白桁槿笑着解释:“毕竟,是要做一辈子的饭给你吃的、”
安许诺一怔,装傻,低头去默默的吃饭。
白桁槿抬起手,擦掉她嘴角的一粒米饭:“慢点吃。”
安许诺小小的点了下头,他指尖触碰的地方,暖暖的,还带着一股的电流穿过。
带来一阵不可言说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