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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槿耸了下肩,喝了一口,蹙眉,有些疑惑:“味道很腻,真不懂你怎么会这么喜欢喝。”
“你说呢?”
安许诺挑了下眉,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自嘲:“一个人会特别喜欢执着于某个东西,肯定是有什么含义在其中吧。”
“比如呢?你那么喜欢我,是因为什么?”白桁槿从善如流的接了过来。
安许诺嗤笑,把左手无名指上的绷带拆掉,冷淡的跟他摊牌:“这个东西,去掉。”
她试了好多种方法真的都取不下来。
“下个星期就是婚礼了,别闹。”白桁槿又喝了一口奶茶,还是忍不住蹙眉,太腻,太甜了。
安许诺嗤笑:“白桁槿,最后一次警告,没有婚礼,这个玩意,你要不去掉的话,无所谓,大不了,一根手指换我一辈子的自由。”
白桁槿怔了下。
手中的杯子差点掉了下去。
他回头,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冷了。
“安许诺,别拿你自己来跟我开玩笑。”
“代价你承担不起。”
安许诺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撩了下长发,笑容很灿烂:“白桁槿,容我警告你一下,你已经没什么可以牵制住我了。”
她安许诺,也不是白痴。
更不是傻蛋。
曾经傻过一次,如今,她已经变聪明了。
“一根手指而已,如今,只要能离开你,别说一根手指了,就是这一条命,我都可以舍弃。”
“白桁槿,到婚礼开始之前,要么取消婚礼,要么,我的手指,或者我的命。”
安许诺拉开门,刚迈出去一步,就听到白桁槿自言自语般的开口:“有的。”
“这个世界上,还剩下一个东西可以牵制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