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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看看自己的手，上一世，这双手不知道杀过多少人。而这一世她活到现在，竟然一条人命都不曾沾染过。
白兰笑了，笑容有点儿憨，还有点儿单纯，“是吗？干净啊！”
“如果可以，夫人这一世都不要带煞气才好。”
这一世，可能吗？白兰伸出双手，给他看，细细长长的手指，很干净，“谢谢夫君！”仰头对他道。
“谢我？”君子修对上她笑的甜丝丝的眼睛。
“是啊。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可能又要走老路了，她是不想走那条路的，“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你的谢意让为夫惶恐。”君子修微微抱紧了她，继续往前走。她何需要谢他，是他亏欠她太多。
夜晚的风，很清凉，迎面带着微微的潮湿，空气也很干净。早早就爬上了树梢的月牙，闪耀着明亮的柔光。
白兰的心情很快悦，抱着君子修的脖子，蓦地，她挺起身体亲了一下君子修的下巴，微微的胡茬刺痒，却很是性感。
君子修停下了脚步，薄唇浅浅勾起，“往前看。”
白兰眨眨眼，然后顺着他的意思看向前方，
前方是一条河，月光洒在河面上，折射出淡淡的金芒。忽而，有鱼跃出水面，腾跃出一片金色的水花。一条鱼落，又有其他的鱼腾跃而出，继而接连不断……
“哇唔！是鱼潮。”白兰瞧着那些腾跃的鱼儿，“还都挺肥腻的！”
君子修：……
“它们是在汲取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