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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正要接过阴怀烈递过来的黄符,却忽然注意到,北冥焰并未伸手,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阴怀烈,眸中若有所思。
这下,我也不敢接了,也不知北冥焰怎么了。
阴怀烈似乎也很奇怪,又扬了扬手中的黄符,推给北冥焰,“北冥兄怎么了?快将黄符收好,回去兑水喝,别再耽搁了。”
北冥焰垂眸,看了一眼阴怀烈手里的黄符,问道:“这黄符,真能压制降头?”
阴怀烈愈加不解,露出了狐疑之色,显然不懂,北冥焰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多问题。
“单是黄符当然无法镇压,要配合覆灵草和黑狗血一起服用,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不是要我再重复一遍。”
北冥焰轻笑,这才接过黄符,掂在手里看了看,“不用重复了,我记下了。”
阴怀烈这才点点头,又狐疑地看了北冥焰一眼,才走出药房。
那晚,我和北冥焰住在了亡阴山,既然北冥焰要替阴怀烈捉鬼,我又需要服用至少三天的药剂,我们也就顺理成章地在这呆了下来。
原本,阴怀烈打算设宴款待我们,好歹是远道而来,作为东道主,又是北冥焰的朋友,要为我们接风洗尘。
可是一想到此刻的境况,我身中降头,他身陷困境,大家也都没了心情。
还是先解决了各自的问题再说吧。
于是,那晚阴怀烈替我们安排了一间暖阁,让我们在此休息。
一进阁内,我就注意到,房内只有一张卧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