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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阴怀烈终于放开我的手腕,却是重重地叹了一声,露出几分为难。
“怀裂兄发现了什么,但说无妨。”北冥焰淡淡地开口,倒是比我镇定得多。
阴怀烈打量了我一眼,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块胎记上,沉声道:“是我大意了,本以为冥后所中的降头只是寻常的鬼降,以黑狗血净身驱邪即可解除,却不想,这是一种极厉害的降头。”
我忍不住问:“意思是说,黑狗血也不管用?”
阴怀烈摸了摸了下巴,沉思道:“也并非完全无用,只是,冥后所中的降头极为阴毒,已通过您这块胎记彻底侵入五脏六腑,黑狗血无法彻底清除,只能暂时压制体内的降头,不让它立刻发作。”
我一听这话,顿时身子一颤,敢情泡了这么久,却只能暂时压制吗?
这降头术也真是厉害!
北冥焰眉宇微沉,将我搂得更紧,安慰道:“放心,你不会有事。”
旋即,他正色看向阴怀烈,问道:“降头害人,无非就是药降、飞降,亦或鬼降、血降,每一种怀裂兄都了如指掌,难道我夫人所中的降头,竟难倒了怀裂兄?”
阴怀烈轻叹一声,解释道:“北冥兄有所不知,这世上有一种最为阴毒的降头术,名为死降,可谓降头中的最强之术,冥后所中的,正是这种死降。”
死降?
我从未听过这个词,只是看字面意思,就知道定是个棘手的难题。
难怪,阴怀烈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阴先生,那么这种死降,可有解除之法?”我小声问道。
阴怀烈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转而问:“恕我冒昧地问一句,冥后脸上这块胎记,是何时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