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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哪的话,儿媳怎么会听戏呢。”
元长欢摆摆手,“给母妃看座。”
随后不容岳卿容反应,便继续道,“母妃可能不知,这徐夫人准备给人家徐先生的前任妻子扎男人烧过去,您说这不是故意想给徐先生带绿帽子吗,徐先生能忍吗?于是便吵起来了,人家家务事,儿媳作为晚辈,去管不太好吧?”
“母妃您说呢?”
这段时日,岳卿容不来找麻烦,元长欢也乐得不与她对上。
毕竟日后可能要面对一辈子。
闹的太僵,岂不是让父王难过。
当然,若是谢辞知道元长欢只是为了他父王才不跟母妃计较的话,定然会吃醋。
元长欢故意不让自己去想谢辞。
岳卿容难得能心平气和,只不是凤眸深处依旧是漆黑锋芒。
“既如此,倒是母妃错怪你了。”
又随意说了两句,岳卿容便转身离开。
临走前道,“若是闲了,可去清和院陪母妃说说话。”
“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元长欢回之以微笑。
等岳卿容离开后。
玉缎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小姐,王妃这是转性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如何会轻易转性?”元长欢重新懒散的坐下,淡声回道。
“那她……”
元长欢阖了阖眸子,“事出反常,必有诈呐。”
不过后来元长欢又等了两日,也没等到自家婆婆的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