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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霆看着她，听着她不满的辩驳，眼神讳莫如深。
冷不丁的，他问，“你读这个专业，是为了什么。”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往她走近了一步，“对专业有兴趣，还是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或者想随便混日子？”
他的眼神那么深，随着一步步的靠近，好像，要将她吞噬那样的黯度。
熊婧羚跟着往后退，嘴上依旧固执着，“是为了什么跟你没关系！你又不是我爸我妈，我爸我妈都不会管我这些！”
“所以他们才纵容你变成今天这样！”
耳朵边一阵阵的回响，熊婧羚眼眶发红，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气极。
她满满拉出一抹自嘲的弧度，“所以说，你现在瞧不起我？觉得我混成这样，很没用？”
江一霆抿紧唇峰，“如果你努力一些，会比你现在更好，会有更多人认可你。”
“是啊，我是没用啊，我就是喜欢每天撸狗看小说打游戏混日子，我就喜欢这样的生活，怎么了，碍着谁了？？”
她觉得很可笑，可笑到，连自己都很想要哈哈大笑的那一种。
她看着他冷峻的面容，笑容更加灿烂着，“为什么非要得到别人认可了？我过好我自己的人生不可以？是了，我是没办法像你父母那样的要求，没办法像你这样，或者像是蓝星星那样，变成很厉害很厉害的人，能让人惶恐畏惧，可以无所不能……”
她很想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做我自己不可以么，非要成为你们要求的那样？凭什么啊，我凭什么要为了别人改变？！”
莫名的，江一霆看着熊婧羚笑着掉眼泪连连质问他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出现了某个遥远而熟悉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