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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旁指点几下，她力气原本就大，指点几次后，她动作开始熟练，虽打不到红心，但成绩还算不错。
“怎样？”姜雨萌练得浑身是汗，却觉得浑身有劲，显得更精神了。
“不错。”楚衍说道，他替她将枪收起，拿着手帕擦着她额头热汗，被她伸手接住，说：“我自己来。”
楚衍看着她自己擦，但他也浑身是汗，转身朝车内走去，取出之前在她那买的东西，打开拿出一片，将额头的汗吸干。
“楚衍，你…你。”姜雨萌走过来，看到他拿东西。
她以为他要找东西，却没料楚衍拿着大姨妈巾拆开，拿着贴在额际，把汗都吸干，她看着两眼发直，不敢相信的张大嘴巴。
“上次在你兼职那买的吸汗巾，质量不错，吸汗量很足。”楚衍沉声说道。
看着她盯着自己看，眼神复杂无比，楚衍拿着“吸汗巾”握在手上，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太累了？”
“没，没有。”姜雨萌回神，视线落在他掌心上，看着他握着大姨妈巾，她心情复杂无比。
她以为每个人都认识这玩意，但楚衍显然不懂，还以为是吸汗巾，在她面前也没避讳，让她不知该不该提醒他。
“你以前没交过女朋友吗？”姜雨萌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
楚衍听到她关心自己的情史，阳刚的俊脸泛起笑意，朝她走来，说：“自然是没有，我十五岁参军，读的是军校，后进特种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