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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禹稍愣了一下之后笑着道:“你的师父,我来照顾不是应该的吗?”
温悦汐却不欲跟他在这里争这些是非,只赶紧问出自己想问的事情,“小侯爷可否详细跟我说说当日我师父中毒的情形?”
“这个话说来就长了,我们坐下再说吧。”
三个人坐下,司空禹俨然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吩咐方才那侍女上茶,温悦汐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那侍女,并未开口说什么。
“看你这憔悴的,一路赶来,一定累坏了吧?晚上我给你接风。”
“不必了,还请小侯爷告诉我,我师父究竟是这么中的毒。”我这么着急地赶过来,还不是因为你写的那一封语焉不详的信,这个时候倒是装得关心得跟什么似的。
“我说,你就这么着急,连叙旧都不跟我叙两句啊。”
温悦汐闻言依旧是不温不火地道:“师父的状况不大好,我只想快点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空禹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可是我也不知道你师父究竟是怎么中的毒,我是来看你的师父的时候,怎么叫都没人应声,我还以为她是一个人又悄悄走了,结果我进去一看,她正躺在床上嘴唇发紫,我就赶紧去找大夫了。可是等我带着大夫过来的时候,她嘴唇的颜色已经恢复正常,大夫也给她诊了脉,说是没什么事情,毒已经解了。可我看你师父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还不大好,就找了一个侍女来伺候她,就是你刚刚见到的那个,叫韶儿。”
温悦汐听完之后,忍耐这心中的情绪,沉眸看着司空禹道:“那你为何还要写那样一封信给我?”他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神模样的心情拼命赶过来的?
“我这不是想要快点见到你嘛。”
忍耐再忍耐,如果不是还有话要问他的话,自己一定一掌打过去了。
“所以说,你也不知道我师父究竟是这么中的毒对吗?”
司空禹点头,“我也奇怪呢,无论我怎么问,她都不说。怎么?她也没有跟你说吗?”
温悦汐没有应他的话,只是在心中暗暗想着,师父究竟在隐瞒什么呢?
这时候一旁的段蔚予开口道:“或许,这件事跟她女儿有关系。”
温悦汐闻言立刻抬眸看着司空禹,问道:“你这段日子不是一直在帮着我师父找她的亲生女儿吗?那情况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提起这个,司空禹立刻想起来了一件事,伸出手指来做指天发誓的模样,对温悦汐道:“我相亲的事情你别误会,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帮你师父找到她的女儿而已,权宜之计,你别放在心上。”
“这件事多谢你。”司空禹借相亲之便帮师父找女儿的事情,师父在信上已经跟自己说了。司空禹借相亲之名陆陆续续见了很多富家千金,就是为了找机会看看她们的手腕上是否有一块儿褐色的胎记,这件事的确是帮了师父的大忙,从这一点上来说,温悦汐是真心感谢司空禹的。
“你跟我说这话就见外了,不过我这么做的目的,你也是明白的。”
温悦汐却并不搭理他的话茬,只是继续问道:“我师父中毒的那日,或是再往前两日,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或是有了跟她女儿有关的消息?”
不然师父怎么可能会突然放弃找女儿这件事?
司空禹认真想了想,这才道:“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你再仔细想想。”
司空禹想了半晌,可还是摇头,的确是没什么特别的,自己见了那么多富家小姐,就没有见着一个手腕上有褐色胎记的。
知道从司空禹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温悦汐便是开口送客,“真是叨扰小侯爷了,我们还有私事要商谈,如果小侯爷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就请……”
司空禹顿时皱眉道:“你怎么这样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问完想问的,就要赶我走?”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句话,好像并不适合,我并没有‘召’小侯爷你过来,是你自己跑过来的。而且我也不是要赶你走,只是我们的确有私事要谈,小侯爷在场是有些不合适。”
“什么私事?难道我不能听吗?”
温悦汐闻言张口就道:“我跟蔚王很快就要成亲了,我们要商讨婚礼的事情,还要商定师父跟我们一起回昊黎的时间,你确定你要在一旁听着?”
一旁的段蔚予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而司空禹的表情却相当精彩了,各种颜色在脸上变幻了一遍之后,司空禹的目光在温悦汐和段蔚予的身上来回扫了一下,这才口齿不甚利索地道:“什么成亲,成什么亲,你师父的亲生女儿还没找到呢,你成什么亲,你师父现在这种心情,你好意思让她看着你成亲吗?”
“我师父刚刚说,女儿,她不想找了。既然她不想找了,那我们自然得把她带回昊黎去,正好我跟蔚王也即将成亲了,喜事总是能冲淡一些心中的伤感的。”
这个司空禹到底听不听得懂自己的意思啊,无论他怎么做,自己都不可能喜欢上他的好吗?
“不找了?!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说不找了呢?”妙毒夫人找女儿的迫切心情,司空禹是亲眼看到的,这样渴望找到自己亲生女儿的妙毒夫人,怎么可能突然说出放弃这种话?
“反正,你现在就先回去吧,我也觉得很乱,得先捋捋。”
“那你捋吧,我等着,你们要商量婚礼,我也在一旁听着。”自己就死赖着了,怎么着吧,好不容易等到她来了,这还没说上两句话呢,就要赶自己走。
温悦汐这时候才不怕他呢,只见她淡淡勾起嘴角,“是这样吗?那我可能就要亲自去恭阳侯府去拜访一趟了,恭阳侯夫人应该还没见过我吧,若是我跑到她跟前说我就是昊黎的升平郡主,你说侯爷夫人会怎么做?”
打蛇打七寸,这一下子就打在了司空禹的致命点上,而此时司空禹亦是恍然大悟,“我说呢,消息就是你放给我母亲的吧?”不然她怎么可能用重病这种借口骗自己从昊黎回来?时机还恰恰好。
段蔚予笑了笑,开口道:“消息是我让人带给恭阳侯夫人的,我只是觉得恭阳侯夫人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不容易,她应该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做什么。”
“你!”司空禹又怄又愤,“卑鄙。”
温悦汐这个时候沉了语气道:“比起卑鄙来,你只怕是更盛一筹,不过现在也没有必要说这些,还请小侯爷先离开,如果有事的话,我会再去找你的。”怕是不会再找了。
司空禹没话可说,只好转身就走,却又听得身后的温悦汐道:“把你的那个侍女也带走吧,这里用不着她。”
有一个司空禹安排的侍女在这里,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最终,司空禹还是把他安排来的那个侍女给带走了,温悦汐转身对段蔚予道:“你先去房间休息,我单独跟师父聊一聊。”
她想有些事情,或许师父只有在单独面对自己的时候才说得出来,温悦汐直觉这中毒的事情应该是跟师父找女儿的事情有关系的,不然师父也不会突然说出不再找了这种话。